陆礼寒在跟进城郊旅游景区那块项目,很是上心,连陆靳宾几次打电话叫他一块吃饭,他都推掉。
陆靳宾明示暗示让他撇掉贺翊翊这个累赘,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没过多久,陆覃风那边说出国旅游去了,陆靳宾这下彻底把心思放在陆礼寒身上,陆礼寒手握贺氏,更有他在意的资本。
但说的再多,陆礼寒置之不理。
从城郊的工地回到海边别墅,陆礼寒进了别墅大门,余光瞥到阿姨牵着的狗,是贺宅的那只小奶狗,原本当时带过来是想讨贺翊翊欢心的,但她有阴影,接受不了,甚至远离。
狗见到他,直接狂奔而来,围着他转了好几个圈,热情吠了几声。
“不好意思啊陆先生,这狗我看它一天都待在书房没有出来,才擅自牵它出来撒尿。”
“没事,以后阿姨你带它遛吧。”陆礼寒说完,抬腿进了别墅。
晚上,阿姨敲响书房的门,问他:“陆先生,您之前让我收拾好的那些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就是想问问您怎么处理……”
那些东西,是贺翊翊留在别墅的杂物,不多,也就一个纸箱。
还有他买给她的衣服,她一件没带走。
陆礼寒说:“既然都是不要的东西,丢掉吧。”
主人都不在意了,阿姨也没多说,抱着纸箱下楼要丢进垃圾桶。
刚走到大门口,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阿姨抱着纸箱回头一看,陆礼寒快步跟来,脸色氤氲说:“我来丢吧,阿姨你可以回房间休息。”
“好的陆先生。”阿姨也没多问,只是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最后一过来人的身份,劝慰说:“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陆先生,您别怪我多嘴,女人都是水做的,拉下面子哄一哄就会回头的,虽然我和贺小姐接触不多,但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好心肠的女孩。”
周遭的人都看出他们俩感情出了问题。
陆礼寒看着纸箱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是他一开始对不起她,把她推开的人也是他,她心里有气有怨恨,是正常的,如果没有气和怨恨,那才是有问题的。
现在要哄她,想必也不会回来了。
纸箱里有她的衣服有护肤品,大半部分都是全新的,有的甚至包装都没拆开,唯一不变的是,都是他买的。
她带来的行李全都带走了。
带不走的,也被她亲自丢了。
这样迫不及待的抽离他的生活,残忍至极。
算了,感情这回事不就那样,时间会冲淡一切,既然她想要自由,想要远离,他又何必死死纠缠,那就放手,给她想要的自由。
人活着,爱情并非生活的重心。
最后,陆礼寒把纸箱里物品全都倒在了垃圾桶里,一点不剩。
半夜,温燕时打来电话说到了江城,约了几个朋友过夜生活,当然,不忘记叫上他。
陆礼寒问了地点,从书房出来,衣服还是白天那一套,步伐稳健朝主卧走去。
那边的温燕时看了下时间,说:“你还没睡?”
“没睡。”
“都几点了,还在加班?还是,半夜睡不着睹物思人?”一个男人大半夜不睡觉有很多原因,温燕时低声笑。
陆礼寒打开衣柜门一看,有点失神,原本这还挂着几件女士家居服,现在全没了,他才想起来下午都丢了,沉了脸,心情愈发不好。
“你找我不会只是在我伤口上撒盐?”
温燕时否认:“不是,最近听了不少你的传言,似乎和你本人对不上号。”
陆礼寒说:“我先开车,等会见。”
他对那所谓的传言,并不感兴趣。
到了温燕时定的私人会所,见了面,坐下喝了几杯酒,他才漫不经心说:“听说你老婆跑了?”
温燕时目光触及到他手上无名指的戒指,又是一笑:“孤家寡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结了婚到处玩的男人并不少,陆礼寒一向花名在外,温燕时叫来了几个女孩子一块玩,他却一个不碰。
又惹得温燕时戏谑说:“为贺小姐守身如玉?”
温燕时几个朋友都是江城公子哥,都喜欢玩,各自抱一个女孩就在那调情,来者不拒。
这一幕在陆礼寒看来有几分眼熟,他曾经也是如此。
只不过他挑剔,喜欢干净的,也不会放纵自己沉沦男女之事,对他影响不大。
男人聊天难免会扯时政,温燕时那朋友提起了国外某个地方又爆发了什么动乱,不经意间提到了某个国家城市,温燕时楞了一下,下意识就说:“礼寒,是不是贺小姐也在那?”
陆礼寒皱眉,问温燕时那朋友,“什么动乱?”
那人搂着怀里的女孩,说:“陆总不清楚吗?时政不稳定,又是什么议会选举罢免,不符合民众心意,搞内乱呢。”
温燕时饶有兴致看陆礼寒逐渐绷紧的表情,“礼寒,我要不要帮你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