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一把将宋瓷按在怀里,说:“给我脱了。”他的声音突然就低沉了许多,那喑哑的嗓子,让宋瓷浑身颤栗。
宋瓷与韩湛分开也两个月了,她每天待在制药坊,就像是一池平静的泉水。韩湛一说话,就起风了,泉水荡漾了。
宋瓷别有深意地看了韩湛一眼,才说:“老流氓!”
但她恰好是个小流氓。
小流氓从韩湛的怀里坐起来,动作温柔地帮韩湛脱了衣服和裤子。以前,做这种事,宋瓷肯定是要好好调戏一番韩湛的,但今天她舍不得。
她第一次没有去注意韩湛那肌肉线条硬朗的好身材,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韩湛的伤口上。
之前去d国执行任务,韩湛虽然成功地靠防弹马甲保护住了胃部,但左手臂跟小腿却是受了枪伤。
伤口上的纱布早已拆除,露出两道枪伤口子。那伤口是用手术针缝合过的,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了,但又没有全部愈合,粉嫩的新肉与韩湛原本的肤色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宋瓷想到韩湛在枪林弹雨中奔走的身影,胸口便一阵作痛。她手指轻轻地在韩湛左手臂的伤口附近摸了摸,问他;“还痛吗?”
韩湛:“痛。”
闻言,宋瓷就更心疼了。
但韩湛能活着回来,宋瓷便心满意足了。“韩湛,你答应我,以后别再去做这种事了好不好?”
这次成功地战友们都带回来了,韩湛问心无愧。
听到宋瓷这个请求,韩湛握住宋瓷右手半截指甲,他感受到宋瓷指尖上的凉意,没忍住把她手指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从今以后,我只做宙斯国际的老板,做宋瓷的老公,淼淼和珺珺的爸爸。”其他的事,他就不管了。
他是人,又不是神。有了家人,韩湛也惜命,他只想陪老婆孩子好好过日子。
闻言,宋瓷这才放了心。
韩湛突然哎哟一声,“伤口好疼啊,你给吹吹,就不痛了。”一把年纪了,韩湛还不知羞地跟宋瓷撒娇,
淼淼和珺珺总是这么跟宋瓷撒娇,韩湛也是宋瓷的湛宝宝,撒个娇不过分。
宋瓷笑话他:“你又不是三岁的宝宝了,还吹吹。”宋瓷嘴上非常嫌弃韩湛,却还是低下头去,轻轻地为韩湛吹伤口。
低头时,她的发丝垂在韩湛的胸膛口,有些痒。
痒的可不只是皮肤,还有心窝子。
韩湛突然捏住宋瓷的胳膊,暗示她:“被吹了,我们来做点儿别的。”吹没意思,咬才有意思。
宋瓷下意识说:“没准备东西。”
韩湛从来都不会让宋瓷失望,他伸手将床头柜上的钱包摸过来,打开钱包,在宋瓷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从钱包里取出来两个小东西。
“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宋瓷:“...”
“老畜生!”
宋瓷啐骂了一声,却还是伸手拿走了韩湛手里的东西,自己忙活去了。
因为韩湛身体没康复好,很多姿势都不便实践,浅尝了肉味,两人便相拥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宋瓷才跟韩湛问起他突然来莫家的原因。
韩湛说:“我是来给莫家送温暖的。”
宋瓷:“送什么温暖?”她不信韩湛会这么好心。
韩湛:“莫家差什么,我就送什么。”临死前,给罪犯吃顿饱饭,是人道主义。
宋瓷顿时觉得韩湛心眼忒坏。
上午宋瓷泡在制药坊,中午的时候,管事的莫随云过来叫她去吃午饭。首富韩湛来了,还给莫家无偿送了许多好东西,莫家想要好好感谢韩湛,特意设宴款待他。
宋瓷跟在莫随云身后去宴客楼,路上,她问莫随云,“韩湛给咱们送了什么?”宋瓷这声‘咱们’,听得莫随云笑了起来。
“回少主的话,韩先生给咱们送了两架直升机,这以后家住外出给人治病,就不用再舟车劳顿了。”
宋瓷心都痛了。
两架直升机,好多钱!
给她买宝石,给孩子们买玩具,给韩湛自己买肉吃不香吗?
宋瓷抵达饭厅,便看到了韩湛,以及和韩湛坐在一起的宋翡。
宋瓷与宋翡虽然模样相似,但一个是天生的笑脸,一个是冷脸。宋翡要扮演宋瓷,不能掉马,逢人就面含笑意,笑得脸都僵了。
看到宋瓷来,宋翡看她的眼神都是幽怨的。
宋瓷忍着笑在宋翡身旁坐下。一坐下,宋瓷就听到宋翡说:“赶紧把这事搞完,咱俩换回来。”
逢人就笑眯眯的,宋翡都快笑抽风了。
也不知道宋瓷怎么那么爱笑。
宋瓷木着脸,说:“我把韩湛借你做戏,你该知足了。要知道,男人跟bra,我从不外借。”
“滚,你家韩湛太严肃了,一点也不可爱。”还是颜江可爱,随便宋翡怎么揉捏,特别好玩。
姐妹俩凑到一起嘀咕,韩湛听不到她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