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自从进了屋子,就没从曲情脸上挪过半分,带着深沉的痴迷。
邹妈妈多么精明,她眼珠一转。笑了。
“爷若是喜欢我们情儿,晚些不如千金换美人一笑?”
说着,她看了眼曲情,提醒:“好好招待着。”
然后,她扭着腰肢,出了屋子,踏出门槛时还不忘贴心的关了房门。
她留了个心眼,不曾把柳月叫出来。因此很是放心。
顾晚棠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却是在对方走进来那一瞬,咯噔一下。
这人,竟在梦里出现过。
“曲情?”那人嘴里念着这两个字,视线不移。
胥御那冷了十多年的心再度跳了起来。
不,她怎么可能是曲情呢。
明明该是他的若儿。
就算不是若儿她也必须是若儿。
他笑了笑:“这名字不错。”
明明比曲情大了一轮有余,他却升起了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他道:“我是提督之子,胥御。”
顾晚棠袖下的手紧了紧,心都在颤,这人真是胥御?
女子不言,面色依旧冷清至极。这性子于他的若儿却是天差地别。
因为他的若儿爱笑。
胥御眉目渐冷:“实不相瞒姑娘与我亡妻颇为相像。”
“姑娘与其在这种地方如履薄冰,不如跟着我走?我许你平妻一位。”
只要她肯扮演着若儿,她要什么,胥御都给。
梦里也是这般的言语,一字不多,一字不少。
顾晚棠好不容易调好的心态在这一刻彻底崩了。
那个梦还是梦么?
章烨会是什么结局?
铜镜里女子煞白的脸上,终究布上了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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