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角不断滑落。
她哽咽的抽泣,觉得丢人难堪的同时又止不住泪珠,一时间竟然脾气上来:“你这茶几太丑了。”
裴书珩听着女子娇娇的语气,眸中有什么在翻滚。
“要是我屋里的,早就拿去烧了。”
“我疼死了,又要留下淤青了。”
她控诉:“你还吓我!”
这段日子的委屈在这个空档口再也止不住奔涌而下。她战战兢兢怕这个怕那个,没想到楚依依根本不领情,如今裴书珩还吓他,让她难堪。
“你凭什么吓我?你都要娶我了,又不是我死乞白赖求的,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准备招婿的那些人更不会像你这般不解风情。”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楚汐,你还凶我,你见我与小丫头交好,娶我也是为了小丫头,我忍,谁让你身居高位,仕途大好。”
“你还嫌弃我给你绣的荷包,你以为我乐意?”
她越说越委屈,直接把手摊开,让裴书珩瞧个仔细。
“我扎了好几次手,当时都出血了。我娘为了你这个女婿,都不疼我,只顾着让我绣那破玩意。”
“你还嫌它丑,那你还给我啊。”
“你屋里这茶几丑,那把椅子也丑,呜呜,真的丑的要命。一看就是便宜货。”
她这蛮不讲理的模样,简直超乎裴书珩的预料。
他语气带着一言难尽:“楚汐,这是御赐,千金难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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