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假皇后(7 / 11)

夫,凤驾就被挟持了,更没想到刺客竟是淮州都督许仲堂!

“许仲堂!你挟持凤驾,意欲何为?!”刘振大惊。

“许都督,此举何意啊?”邱安倒显得镇定得多。

许仲堂大笑,嘲讽地道:“刘刺史,邱总兵,烦请二位交出刺史官印和淮州兵符。”

“什么?!”州臣们大惊!

这是……要反?

挟持皇后,许仲堂的谋反之意已显而易见。

曲肃大怒,斥道:“许仲堂,你竟敢行刺凤驾,行此不忠不义之事!圣上何曾亏待于你?你莫非是林党不成!”

许仲堂仿佛听见了笑话,“曲大人,凤驾你能骂得,为何本都督就行刺不得?说起来,今日举事能成,本都督还得多谢曲大人,要不是曲大人责骂凤驾,生生把皇后娘娘从屏风后骂了出来,想刺驾还真不太容易。不过,说起谢来,本都督更该感谢吴长史才是。”

“都督客气了,这并非本官之功,而是别驾大人忧国忧民刚正不阿,责骂凤驾实乃意料之中的事,本官不过是点了把火而已。”吴长史笑了声,看了眼法桌上的官印,说道,“刺史大印已在,只缺淮州兵符,还望邱总兵莫要不舍才是。”

“什么?”曲肃听出话中之意,不由震怒,方才争论政见,皆是吴长史有意激他?

但相比此事,州臣们震惊的却是吴长史也要反,眨眼间这州衙公堂上就出了两个逆党,还有没有其他人?若有,还有多少?

“可本将军今儿出府时没带兵符。”这时,邱安耸了耸肩,依旧一副不慌不忙之态。此人三十来岁,胡子拉碴,睡眼惺忪,瞧着有些不修边幅,像极了军中时常躲懒打诨的兵油子,毫无统帅气度。

许仲堂冷笑道:“邱安,皇后娘娘可在我手上,我劝你还是别耍花样的好。”

邱安油盐不进,“皇后娘娘要是死了,许都督今日还能出得了这州衙公堂吗?”

“拿不到邱总兵身上的兵符,我才出不了这州衙公堂。”

“可是你拿到了兵符,我们所有人就都出不去这公堂了。”

许仲堂大笑,“邱总兵真是明白人!我怎么舍得杀皇后娘娘呢?她的命留着可有大用!那……这样如何?”

许仲堂问着,忽然封住何初心的大穴,手指探入她的衣襟内,忽然一扯!

隆冬时节,衣繁锦重,后服又更拘束些,这一扯并没能将衣袍扯落,只扯松了领口。只见那明黄的凤襟下,女子琼肌胜雪,春粉色的亵衣绣边半隐半露,勾魂摄魄。

“啊——”

直到听见何初心的惊叫声,众臣才反应过来,慌忙低头避视。

“放肆!放开本宫!”何初心羞愤至极,泪珠儿断线般滚落。她从没想过,被乱党挟持会名节受辱,她甚至直到现在还弄不清许仲堂和吴长史是谁的人。林党余孽?岭南僚属?可知她的身份?

“皇后娘娘,邱总兵若不肯交出兵符,微臣还敢更放肆。”许仲堂的目光往何初心的领口里落了落,瞥向邱安时,目光已然幽暗,“听闻圣上对邱老夫人有大恩,不知今日邱总兵可有那铁石心肠看着圣上之妻当众受辱。”

说话间,他的手已抚在了何初心的腰身上。这一抚,指绕裙带,隔衫逗惹,可谓放肆至极。随着那手指渐绕渐紧,众臣的心肝儿都在颤,眼见着皇后哭得梨花带雨,裙带越绕越松,再扯半寸,凤袍便会宽落,刘振转头望向邱安,心中忧焚。

保皇后,还是保淮州兵权?

岭南未平,汴州尚有江南水师未定,淮州兵权若失,君位必危!

可皇后……

“慢!”邱安忽然出声,把刘振吓了一跳,却叫何初心松了口气。

“邱总兵……”刘振望向邱安,神色虽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许都督,你要的兵符,万望收好,莫要扎着手。”邱安往腰间一摸,摸出块兵符来,扬手便要扔过去。

“慢着!”许仲堂笑了笑,“邱总兵天生神力,这兵符还是莫要扔掷得好,万一砸到皇后娘娘,怕你不好跟圣上交待。”

邱安嘲弄地问:“那这兵符该怎么给许都督?”

许仲堂往武官堆里望了一眼,一个把总走了出来,伸着手道:“总兵大人,这兵符不如由末将转交吧。”

众州臣大惊——果然还有同党!

邱安看着那把总,细长的眼里冷意微放,似长剑出鞘时那一线刃光,煞气逼人。那把总一惊,慌忙从他手中将兵符提走,匆匆地交给了许仲堂。

吴长史笑道:“恭喜都督。”

许仲堂大笑一声,一抬手,一道火哨又自袖中射出,一团诡异的红烟在刺史府的上空炸开,被冬风吹散,“王录事,接下来可就有劳你了。”

州臣之中又出来一人,王录事垂手一恭,“都督放心。”

……

刺史府外,长街封着,在州衙外把守的州兵与聚在长街外看热闹的百姓一同仰头望向天空。

一个校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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