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呢?国仇我报了,月华我复国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无牵无挂,如果现在牺牲数十万的人,能让我试一试,我为什么不试?”
他孑然一身,孤独至极。
他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天下人的性命。云叔说的虚无缥缈,但随便死几十万人去试一试,何妨?
“当年中原之乱,各国对立多年,彼此仇深似海,不死不休。决一死战,无可避免。但现在不同,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当年的月华、大乾,已经融为一体,没有区别。百姓不想打战,甚至你的大臣也不想,这一场战争只是你一己私欲。”南宫凛看着他,一字一句,凌厉如刀锋,“寂无咎,用执念逃避现实是懦夫的表现。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懦夫,也不是毫无良心。”
寂无咎看着他,冷笑一声,“什么懦夫,什么良心,我就是没有。”
“那你当年是怎么跟我做朋友?我南宫凛的知己和宿敌,不会这么差劲。”南宫凛搁下最后一枚棋子,起身,施施然走了。
一盘棋局上,白子已经彻底围死黑子,胜负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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