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来,只怕就要多多劳烦娘子了。”
江慧嘉本来想说“有什么劳烦的”,又觉得自己跟宋熠根本就不必要说这些客气话。因此话到嘴边,她反而又咽了回去。
只心里升起暖融融,酸甜甜一片。
像是忽然插上了无数羽毛,又汇聚成翅膀,在心间飞翔。
江慧嘉立即问起宋熠在吏部学了些什么,又学得怎么样。
她跟宋熠没什么好忌讳的,也从不觉得男人在官场上的事情自己不能问。
宋熠道:“如今学的,无非是公文怎样写,政务处置有什么流程之类事体。再有一月,吏部将进行第一次拔萃考核,若是能过,便能授官了。”
顿了顿,仍是道:“我方才却思及一事。”
江慧嘉问他什么事。
宋熠道:“倘若此事背后有郑锦逸手笔,他应当知晓娘子医术,他何来这等自信,以为便一定能难住娘子?”
江慧嘉道:“医术上的事情没有绝对,这却是说不好的,未必没有失手时候。”
宋熠道:“不,我还有更大更明显的弱点存在。假如郑锦逸此番行事,明面上是为难娘子,实则声东击西呢?”
更大更明显的弱点!
是什么?
话说到这里,江慧嘉脑筋一转,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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