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他钱。
我们几个拼了一张桌,开始大吃二喝,我把刚才的瞎话,又当着几个女的面编了一遍,边喝酒边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说:吓死爹了,那帮逼说要割我腰子,吓得我把吃奶劲儿都使出来,才跑掉的。
王影小脸刷白的握住我的手说:王朗,以后你别混了,好好跟着兵哥做生意吧。
对面的吕兵扬脖喝了一杯酒后,朝着我使了个眼色说:郎,我带你看看车间装修的。
我直接起身跟他一块往车间方向走,我俩绕过车间,站在一棵树底下,吕兵递给我一支烟问:真不知道谁绑你的?
我煞有其事的举起手说:哥,天地良心,以我的脾气要知道谁干的,不得抄他家去啊。
吕兵咬着烟嘴问我:会不会跟那个黑皮笔记本有关?
我摇摇头说:不能吧,对方根本没提这事儿。
吕兵咬牙又问:那会不会是警。。
话没说完,他揉了揉嘴角干笑:不好意思,我神经有点过敏,如果你卖我,这会儿警察肯定早就过来了。
我表情认真的说:兵哥,我虽然不算啥英雄豪杰,但卖哥们的损篮子事儿肯定不会干。
吕兵拍拍我肩膀打断:我信你,不管谁要绑你,这几天你自己操点心,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每天我没过来,就说明风声不对,我躲起来了。
我想不到因为我这次的事儿,会让他起这么大反应,赶忙说:不至于哥。
真至于,我们一伙好多人已经落吕兵苦笑一声说:你记得招呼工人把车间的墙面重新粉刷一遍,涂什么颜色,我今天跟工头都交代了,这两天没事儿的话,你们别闲着,四处转转,找找那些摆路边摊的,拉他们来咱这儿试试,然后选个好日子准备开业吧。
聊完天,我俩又回到酒桌上,谁也没提刚才的谈话内容,我用刘洋手机打给陆国康,结果他那边关机了,我又编辑了一条短信给他发过去。
一帮人吃吃喝喝闹到后半夜才散场,本身借着酒劲我想无耻的去王影那蹭一宿,结果我俩走到她家小区门口的时候,钱龙把电话打到了王影那。
我愤怒的咒骂:啥事啊王八犊子!
电话那头特别凌乱,叫骂声,叮叮当当的打砸声响成一片,钱龙声嘶力竭的吼叫:快回雪糕厂,有人砸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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