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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情?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反问。
陈姝含歪着好看的小瘦脸说:陆国康烦侯瘸子,很烦很烦的那种,明白啥意思没?
钱龙不确定的出声:意思是咱偷袭侯瘸子一把?
我踹了钱龙一脚臭骂:别扯淡,侯瘸子如果挨收拾了,咱几个就准备跑路吧。
陈姝含很自然的抓起我扔在茶几上的烟盒,掏出一支烟点燃,幽幽的出声:不弄侯瘸子,可以弄他身边那俩,就是胳膊上刺个钟馗和那个留盖头的,那俩应该是侯瘸子团伙的中流砥柱,我敢打包票,收拾完他俩,陆国康绝对不会怪你们。
卢波波夸张的咧开嘴:含含姐,你还抽烟啊?
钱龙一巴掌掴在卢波波后脑勺上,笑嘻嘻的说:抽烟的女人都是有故事的女人,你懂个蛋,堂姐你凭什么那么有把握?
瞅着吞云吐雾的陈姝含,刹那间颠覆了我对文气这个词的认识,老祖宗诚不欺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美女不能乱上。
陈姝含笃定的吹了口烟圈说:女人的直觉,我跟你们说,我从陆国康的眼里看到了他对侯瘸子的反感,可能只是他现在还有地方需要侯瘸子,没办法撕破脸皮罢了!
我捂着脸苦笑:又是女人的直觉。。
今晚上刚从王影那听到这个词,合着这帮老娘们一天啥都不需要干,只凭直觉就能活着。
钱龙属于最不禁挑唆的那种人,只要有一个人敢日天,这逼绝对第二个脱裤子,听完陈姝含的话,他亢奋的蹦起来问:咋办堂姐?
陈姝含翻了翻白眼撇嘴:你问我呢?我又不是你们本地的,我连那俩人叫啥都不知道。
钱龙眨巴两下眼睛说:我知道,纹钟馗花臂的那个逼养的叫奎子,就住我们那片,剃瓜皮头的叫王南,在老街弄了家小旅馆。
陈姝含直接将烟头捻灭,耸了耸肩膀说:那走呗?还想啥呢?那帮畜生竟然还想割老娘的肾。
我们一帮老爷们傻愣愣的望着她问:咱就这么去啊?
也是啊,稍微做点伪装,不然让逮着太麻烦,等我一会儿。陈姝含歪着脑袋沉思几秒钟,又踮起脚尖偷偷摸摸钻回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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