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人们也不敢说。”
路思恒问，“孙大爷在孙家很有话语权？”
“他是老大，外加那个时候他还有个能力出众的胞妹，老东西是向是他的，孙家其他人自然看着他也怕。”
“那你知道孙芯有可能去哪里吗？”
“有可能去她外祖父家了，很多时候孙芯闯了什么大祸，大夫人都会将人送过去住一段时间，待这边风平浪静才会将人接回来。”
“听说你身边有一个孙家的老人，不知道你们那个孙殊手腕处有没有痦子？”
“这个需要找人来问，但你也别报太大希望，现在能活下来的人，全都是外院伺候的，就当时孙殊身边近身伺候的全都死了。”
“怎么会？”就算主子死了，那也不能全都死吧，大不了分到别的院，或者分到外院去干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