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着,一口干了一碗茶道:“今日受教了。”
余会非:“@#¥……”
余会非赶紧拉回话题道:“还是继续说你们到底为啥打起来的吧?”
钱有道道:“就那么回事,我那弟子说对方看不起我们武馆的功夫,就打了起来,结果输了。我一听,这可不能忍啊,我武馆靠的就是武力立馆。被人在武力上干翻了,这不等于打我脸么?以后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于是就带着人去把你这两兄弟给请回来了。”
说的是请,但是平哥和狗哥明显一连的不自在……
钱有道干咳一声道:“当然,请的不是很顺利。”
余会非道:“继续吧……”
钱有道道:“没啥继续的了,这两兄弟练过点把式,但是明显只练了一些蛮力和个别的招式,不成系统。我都没动手……”
余会非道:“你们咋说?”
狗哥道:“哎呀,终于让我说话了。憋死我了……我跟你说吧。
我门村呢叫大宁村,大宁村没啥别的东西,就是老一辈传下一些老把式。
这些把式呢的确残缺不全了,但是也的确是些老东西。
后来我们大宁村呢申请了一些保护啥的,就有了武术之村的名号。
我们今天买菜的时候,就吹了一下自己武术之村出来的。
然后他的兄弟就瞧不起我们,说什么传统武术是垃圾,上不得台面,跳梁小丑啥的。
这我不干了……就跟他干起来了。”
余会非道:“你就用你那些把式把他干翻了?”
狗哥一挺胸膛:“那是……”
平哥踢了他一脚。
狗哥立刻泄气了,道:“把式之外下了点黑手……”
平哥补充道:“那哥们不服气,就回去喊人了。”
听到这里,余会非放下手里的茶碗道:“钱兄弟,技不如人我承认。但是,你那兄弟的嘴……”
“胡长明,你给我滚过来!”钱有道一拍桌子,豁然起身。
这一下来的太猛了,差点吓得余会非又要掀桌子,扣碗了。
发现不是对自己来的,这才尴尬的低头赶紧喝茶……
一个光头不高,但是长的却很敦实的男子跑了过来。
他鼻青脸肿的,后脑有一个格外明显的大包……
以余会非多年接头打架拍砖的经验来看,八成这就是狗哥所谓的黑手导致的。
钱有道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吗?”
胡长明小心翼翼的点头道:“是……大概……嗯……那回事。”
钱有道点点头,没有动手,而是指着门口道:“你走吧。”
胡长明愕然:“师父,这……为啥啊?”
钱有道道:“我跟你说过,我虽然是个教跆拳道的,那是因为我t不到教传武真功夫的。
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弟子在外面说传武的不是!
你可以说他练的不好,但是不能说传武不行!”
胡长明哼哧道:“就是不行么,能行的话,上擂台啊。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一个上擂台的,什么少林真功夫,什么武当神功夫,还不都是表演的舞蹈?”
钱有道直接甩了他一巴掌道:“你真以为传武不能打?”
胡长明点头。
钱有道叹息道:“如果不是我小时候见过传武大师,我也许也会有你这样的想法。”
胡长明惊讶的道:“师父,你见过?”
余会非也好奇的问:“你真见过?”
胡长明点头:“见过……那是一个三十岁的中年人,来我们村齐帐的。
那时候我们村里的泼皮无赖很流氓的,直接赖账,而且还动手打人。
结果对方火了,一个人把那十几个流氓都干趴下了。
我们村的人虽然知道他们都是泼皮无赖,但是终究是自己村子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沾亲带故的……
大家不好干看着……
于是全村老少爷们都出手了。
一百多人打一个人啊!
结果那人也下死手了,一边跑一边打。他始终保持一个安全距离,让大家追不上他,却始终有一两个人在他攻击范围内……
结果全村人都被他放风筝给放翻了。
我现在还记得,那一天,全村的人都去找钱,还账。
我们那个有名的无赖村就是被他打的,从此不敢赊账不还了。”
听到这里,余会非也不禁是一阵神往,同时也觉得这事是真的,可能性很大。
因为大家一拥而上,不跑硬来的话,就算是泰森也会被抓猪一样抓住,然后该埋埋,该抽嘴巴抽嘴巴,但是跑起来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