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其他人后,我只留下吴恒和老凳子。
“你确定真是那俩小崽子?”我再次盘问吴恒。
吴恒指了指自己那只湛蓝『色』的眼珠子,无比肯定道:“我不会看错。”
“也就是说那俩小家伙是车勇的人。”我抚『摸』着下巴颏,喃喃自语。
吴恒摇摇脑袋:“不,他俩应该是最近刚和车勇混迹在一块的,亡命徒团伙之间讲究默契,那俩小崽子连车勇走出公司的时间都没算准确,足以证明他们并不了解车勇的做事方式。”
“有把握挖出来他们的藏身地吗?”我想了想又问。
吴恒吹了口气,表情认真的回答:“很难,而且我也不敢,我不是车勇的对手,面对他,我有种看到地藏的感觉,而且他比地藏更具破坏力,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打赌,今天如果你敢强留下他,遭受的损失绝对大到令你心疼。”
“嗯,他确实很强。”老凳子也点头附和。
“既然这样..”我皱了皱鼻子邪笑:“你俩最近想办法帮我找出来林梓的行踪。”
“小问题。”
“好!”
两人不假思索的应声。
片刻后,我赶到附近医院的病房里探望叶小九。
这家伙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上,朝着钱龙和杨晨比比划划的骂咧:“妈妈的,狗日的拿这么老粗的针管给我打麻醉,老子到现在脑袋都疼的直哆嗦。”
“你特么也是个人才,喝酒能喝到被人绑架,回头真得找地方烧烧香去。”我『舔』舐嘴皮笑着坐到他床边,抻手『摸』了『摸』他额头道:“脑袋没伤着吧?”
“花多少?”叶小九尴尬的问我。
“三五百万叫钱嘛,咱哥俩的关系不谈钱。”我随口敷衍。
“亲兄弟,明算账,帮忙费我不给你了,本金必须不能让你亏。”叶小九抓起手机开始拨号:“取五百个送到头狼公司,走鸡『毛』账,从公司的招待费里往外扣。”
杵在旁边的钱龙拿胳膊捅咕杨晨两下贱笑:“啧啧啧,看着没?咱朗哥坑蒙拐骗的技术又提升啦。”
“别特么瞎咧咧,朗哥和九公子之间的友谊不掺杂任何真金白银。”杨晨忍俊不禁的接茬。
闲聊一会儿后,叶小九正『色』道:“朗哥,绑我的家伙究竟啥来路?”
“辉煌公司的高端战力,目前丧家犬一只,放心吧,这种事情,往后再不会发生。”我简洁的回应一句,拍了拍他肩膀头道:“好好调整身体,过两天咱一块上外地旅游去。”
“好端端旅游,不符合你的『性』格啊。”叶小九狐疑道:“你丫是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故意拽上我,给你提供不在场的证据?”
“快,替我亲一口懂事的老北鼻。”我回头朝着钱龙调侃。
闹腾几分钟,叶家正好安排人来伺候,我们哥仨趁势闪人。
从医院里出来,我朝着钱龙和杨晨道:“让波波安排一下,最近这段时间,我想跟鹏城各方面的朋友多接触接触,有合适的酒会、聚餐啥的,换我去参加,搁鹏城混这么久,好像正经没多少人认识我。”
“突然这么高调,不像你了?”
“对呗,以前你不是最烦跟人虚伪的举杯换盏嘛。”
哥俩同时不解的询问。
“人嘛,总是经历一些事,改变一种『性』格。”我大咧咧的回应。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频频出现在鹏城的各类商务酒席和一些有用没用的政治宴会上,手机通讯簿里的联系人呈几何倍数增加,基本属于一天三『迷』糊状态,中午喝完,晚上喝,有时候半夜还得整一场。
时间很快来到,一礼拜后的某个下午。
这天,我正和姚军旗在他一个朋友的家里喝茶,一串陌生号码打进了我手机里。
“你好,哪位?”接起电话后,我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给我八百万,我帮你干掉林梓。”听筒里传来车勇聒噪的嗓音。
扫视一眼正和朋友有说有笑的姚军旗,我攥着手机走出房间,慢悠悠道:“我不喜欢讨价还价,六百个,能干你给句痛快话,不能干,我马上换人,在我这儿没订金的说法,事成我全款。”
车勇沉寂一下,不死心的出声:“王朗,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六百万对我来说不叫钱,我更懒得因为这点碎银子去招惹上你这么的狗皮膏『药』。”我轻蔑的冷笑。
车勇恨恨的咒骂:“你特么的..真狂!”
“辱骂雇主,扣除一百万,你现在只剩下五百个。”我嘴角上挑:“铁子,跟你说句交心的话吧,我这单买卖太大,大到除了我以外,你根本找不到其他雇主,要不,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去找找贺来,问他愿意花多少钱买我的脑袋。”
车勇接话哼唧:“贺来和李倬禹现在穿一条裤子,找他不等于我特么卖自己吗,老子没那么傻,六百万就六百万,什么时候动手,在哪动手,我需要你给我提供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