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黄万两疼的发出一声赛过一声的惨嚎,奔驰车队旁边簇拥的那群小青年顷刻间全都控制不住的又一次围拢过来。
我身后瞬间传来熊初墨带着哭腔打电话的声音:“喂,老豆呀..你能不能把鹏城我曹叔叔的电话号码给我发过来,我和远仔来鹏城找我同学玩,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叫百利集团的,他们现在难为我同学,还喊了一大群人围着我们不让走...”
瞟了眼近乎晕厥过去的黄万两,我吐了口唾沫,重新走回姓贺的男人面前,气喘吁吁的笑着努嘴:“贺总咱们接着聊,刚刚说哪来着?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
他紧绷着脸,眼珠子猛然瞪圆:“小兄弟,看意思你是非打算跟我开战不可是吧?”
“贺总,您这话说的可就忒失水平啦,我这可是在竭力修复咱们的关系啊,黄万两打着您的旗号招摇撞骗、四处为敌,不光坑人还坑己,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哈,如果不是他,您公司的其他中流砥柱也不能遭受无妄之灾是不?”
姓贺的男人斜楞眼睛扫视我,那架势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揪了揪自己的衬衫领口,继续没皮没脸的笑道:“要是我照分析,所有事情就是这个黄万两搞出来的,狗日嘚心眼又小又尖,容忍不下公司里比他强的同事,所以暗地里和别家勾结,还故意找人冒充我们头狼的名号清除异己,不然怎么解释,您公司伤了那么多勾股之臣,唯独他啥事没有呢?”
“叮铃铃...”
这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他大有深意的瞟了眼旁边的熊初墨,随即往旁边走了几步,掐着声音接起:“您好,曹领导,有这种事情吗?好...我马上打电话彻查,您放心,绝对发生任何意外,我懂我懂...”
半分钟后,他又阴沉着脸走回来,再次眯眼打量几眼熊初墨和叶致远,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我。
“贺总,这张卡里有不到三百个,算是我现在的全部身家,我知道您肯定不是差钱的人,但却是我的一片心意。”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捧着,很恭敬的递向对方:“我们岁数小,您千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他俯视着银行卡没有动弹,眼眸里闪烁着怒不可遏的愤怒。
“混咱们这行,有句俗语,我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叫做宁肯打老、莫要欺小。”我再次把银行卡往他面前抻了几公分,同时凑过去脑袋声音很低的呢喃:“啥意思呢,我跟您简单解释一下,岁数小就代表着一切皆有可能,比如今天我是个臭要饭的,明天可能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亿万富翁,贺总啊,我把借口已经替您找好了,您要是还端着不放的话,那咱今天的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他牙豁子抖动两下,直勾勾的看向我发声:“王朗,你感觉我怕你这些所谓的关系吗?”
“您怕不怕我,我真不知道,这样吧,您稍微等一下哈。”我揪了揪鼻梁骨,掏出手机拨通谢天龙的号码:“让百利集团的老板们选个代表跟贺总对话。”
“五分钟后给你回电话!”谢天龙利索的回应一声。
挂断电话后,我给自己又续上一支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叶致远、熊出来侃起了家常。
旁边那个姓贺的男人,明显已经失去耐性,双手揣着口袋,一眼不眨的盯着我不停扫视。
大概五六分钟后,我攥在手机里的电话响了,是谢天龙打过来的,他不喜不怒的开腔:“朗哥,你开免提吧,百利集团有位号称曾经替贺总立下汗马功劳的老臣要跟他对话。”
“搜嘎。”我贱嗖嗖的一笑,按下免提键。
电话那边当即传来一道颤抖的男声:“贺总,我是凤祥赌坊的老唐,刚刚有个家伙打伤了我们的保镖,直接找到了病房里,目前手里拎着半桶汽油,说要给我和老杜、老欧和老李几个同归于尽,您赶紧想想办法吧..”
没等对方说完,谢天龙直接打断:“行啦,该的聊的聊,不敢聊的别瞎叨叨,我是头狼家的马仔,告诉你们贺总,今天事情如果没办法妥善解决,咱几个就共同拥抱天堂。”
贺姓男人拧皱眉头瞄向我:“王朗,你跟我玩路子?”
我学着张星宇的模样,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努努嘴角:“啥叫路子啊贺总?我根本不懂您说的是什么,我也不会承认这事儿跟我有丁点关系,但我可以保证一点,今天我如果当着你面前掉一根头发,梅州叶家会替我作证、羊城的一把会帮我支关系,你手底下那群自撑一摊的老板十有八九得出殡,你信不?”
“呵呵,你撑我?”他一扫脸上的玩味笑容,直接走到我跟前,我俩脸对脸,互相之间相距不足一拳。
“我撑不起你吗?”我似笑非笑的反问。
距离不远处,那个叫孟达仁的青年,从腰后突兀摸出一把卡簧,龇牙咧嘴的朝我径直扑了上来:“王朗,我草泥马得!”
“嘭!”
没等他近我身,郑清树抬腿一脚重重踹在那小子的小腹上,小伙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