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一条一条的浏览着那些未读信息,基本上全是群聊,猛然间我发现有一条好友添加,对方没有昵称,头像是个顽皮熊,我的心脏骤然收缩两下。
我顺着聊天记录继续往下翻,后面再没出现一句跟这件事情有关的话语,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我自言自语的摇头呢喃。
走出夜总会的时候,我没注意前面,跟一个青年装了个满怀,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马上跟对方道歉。
没事儿。那人摆摆手,就神色匆匆的走进了夜总会。
我也没想太多,揣起来手机,迅速冲着街口走去,脑子里还在琢磨应该找谁好好问问具体情况。
今天三眼的遮遮掩掩,已经让我生出了怀疑,刚才的群聊天更是充满了猫腻,再加上齐叔黑哥和吕兵全都关机,足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已经超过了我的预计,不然所有人都不会跟对好口供似的瞒着我。
来到烧烤摊,我挑了个沿街边的位置,随便要了点东西后,双手托着下巴颏等待廖国明,同时在脑子里不停的揣测齐叔现在的情况究竟有多严重。
思维这个东西真的很吓人,有时候人一旦产生念头,就会控制不住的往最坏的方面想。
想着想着,我实在忍不住了,拨通卢波波的号码。
啥事啊朗哥?卢波波那边听起来很嘈杂,好像正跟人在喝酒。
我压低声音问:波姐,你跟我撂句实话,齐叔到底咋了?
卢波波一愣,接着笑道: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齐叔能怎么着,还不是支气管和肺那点事儿,前几天他确实病了,给我们全吓够呛,后来送到医院,医生检查说,只是他中午吃的米饭太硬,出院以后老头琢磨着出去旅旅游,就给黑哥和兵哥喊上一块出发了。
我咬着嘴皮问:你保证不是在骗我?
哥呀,我是啥人你心里没数么?我几时骗过你?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这边正陪人喝酒呢,老接电话不好。卢波波匆匆忙忙的说了一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听卢波波的解释,我又觉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犹豫半晌后给六子又去了个电话,结果六子的回答和卢波波如出一辙。
放下手机,我揉搓着太阳穴嘀咕:难道真是我神经过敏?
嗨,朗哥。
你好哇怪蜀黍。。
这时候,我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蛋蛋和他那个妖男小朋友出现在我身后,两人可能是刚干完活,穿的脏兮兮的,全身都是花花绿绿的油漆。
我收起来情愫,招呼他们坐下:这俩这是亲自上阵装修呢?
蛋蛋憨厚的搓了搓鼻子道:就剩下涂墙的活了,我们自己就能干,朗哥你怎么一个人喝酒呢,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没,我等个朋友。我笑了笑问:打算什么时候开业?
蛋蛋摸了摸汗津津的脸颊亢奋的说:下个礼拜吧,到时候含含和小影都过来帮忙,朗哥你务必抽点时间出来,大家一块热闹热闹。
我乐呵呵的应承,旁边的妖男扒拉两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坏笑着问我:怪蜀黍,听说你跟小影还处过对象呢?
嘶。。蛋蛋马上从桌子底下撞了妖男大腿一下,皱着眉头使眼色:小迪,你的嘴能不能不那么欠?
没事儿,搞对象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儿。我无所谓的摆摆手,朝着妖男道:嗯,我俩处过挺长一段时间的,后来她给我蹬了。
妖男特别没眼力劲的撇撇嘴道:正常,以前上学时候,小影可是她们系的系花,别说你了,我记得那会儿我们宿舍有个家里开大公司的公子哥追她,她都没睬。
蛋蛋不高兴的骂了一句:有完没完了你,朗哥都告诉你,他是被甩的,你总提人家伤心事,人家能不难过吗?
我无语的拍了拍脑门,朝着蛋蛋笑骂:你说话还不赶他呢,行了,想吃啥要点啥,我请你们。
吱!
我这头话音刚落,一辆没挂车牌的面包车猛然停到街边,接着打车里蹿下来六七个拎着片砍的年轻小伙,这帮人下车以后,径直朝着我的方向扑了上来,带队的是个拎着消防斧,戴着哈墨镜的青年。
我定睛一看,这特么不是消失多日的马超吗,马上朝着蛋蛋和妖男低吼:赶紧跑!
说话的功夫,我也迅速站了起来,顺势抓起来桌上的几个羊肉串。
你特么往哪跑啊?马超几个大跨步冲刺过来,举起消防斧就朝我脑袋上劈了下来。
我本能的往旁边扭了身子,带着破风声的板斧几乎是蹭着我袖子斩下去,斧头蹭的一声嵌在木桌上,我同时也握起羊肉串,呼的一下扎在马超的腮帮子。
马超吃痛的低吼一声,猛地往上一抬胳膊,整张木桌全都被他给掀翻,接着这篮子再次举起消防斧冲我砍了过来,龇牙怒吼:给我剁了他!
话音落下,那六七个小青年,一股脑朝我蜂拥而来。
我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抓起一把凳子就往周边胡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