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外加一盘蚕豆,两瓶高度数的二锅头,我进门的时候,两人不知道正在聊啥,笑的分外开心。
推门进来,我直接朝二人深深鞠了一躬:黑哥,兵哥,谢谢。。
吕兵重新把头发剃光,留着个很精神的板寸,笑眯眯的扫视我:谢我们什么呀?
我提了口气低声道:孙马克的事儿,肯定有你俩的影子吧。
看,我说啥来着,这小混蛋啥都知道。黑哥抓起一把蚕豆塞进嘴里,边嘎嘣嘎嘣的咀嚼,边朝旁边的吕兵笑道:你还说他猜不出来。
我坐到桌旁,自顾自的倒上满满的一杯酒,轻声说:姜林的能力我相信,但能当着众目睽睽之下从容离开,他够呛能办到,我认识的人里面,除了你俩,也就齐叔手下的六子勉强,可他人在重庆还没回来。
别乱讲昂,我可不承认我参与过这事儿。吕兵表情平淡的点燃一支烟。
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我抓起酒杯,扬脖灌下去。
烈酒入喉,仿若一条赤练火蛇,刺激的我额头瞬间渗出一抹细汗,但我心底的感激之情并没有随着酒气冲淡,反而愈发猛烈,我抓起酒瓶给自己又倒上一杯酒,哈着热气说:弟弟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往后。。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黑哥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摇了摇脑袋道:酒这玩意儿点到为止就行,况且你能甩下来那么多重要人物先过来招呼我俩,我和你兵哥心里贼暖和。
我执拗的再次举起杯:跟他们喝的是利益,咱之间喝的是义气,我先走三杯。
滚你大爷得,非让老子把话说明是吧。黑哥夺下来我手中的酒杯,急赤白脸的骂咧:我费多大劲儿才搞到一瓶十年的二锅头,你狗日的倒好,饮驴似的造下去一半多,想喝,滚楼下喝去。
呃。。我当时就特么尴尬了。
吕兵忍俊不禁的昂头道:哈哈,快下去招待大咖们吧,你黑哥是怕你从我们这儿喝多了,待会嘴巴没把门瞎说话。
跟他们寒暄几句后,我才转身离开包房,关上房门的刹那,屋内隐约传来俩人的对话。
说你傻缺别不服气,你告诉小朗子这是十年的陈酿待会他不得又跑上来蹭酒喝啊。
对对对,我喊服务员重上一瓶酒,这半瓶咱俩留着回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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