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这货绝对有受虐倾向,过去搞了好几个对象,每个从他面前都乖的像只猫,结果他最多处一个礼拜就散伙,可是面对暴力的谢媚儿,我发现他简直是百依百顺,就差没给人跪下来请安。
被谢媚儿蹬了一脚,钱龙非但不恼,反而笑呵呵的点头说:行行行,你是社会姐,你说了算中不?
我走到王影跟前,看她正低头在玩连连看。
估计是找不到可以连成一块的东西,她歪着脑袋,轻皱柳眉,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格外的可爱,我欠欠的戳了戳她手机屏幕说:这俩颜色不一样嘛。
王影吓了一哆嗦,慌忙扬起脑袋问: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开玩笑的打趣:大姐你也太专注了吧,我都站你旁边半个小时了。
王影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把手机揣起包里,看向我问:东西给你朋友送去了?
我敷衍的点点脑袋说:今晚上辛苦你了,老王很久都没像今天这么笑过了。
王影脱口而出:一顿饭而已,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
说着说着,自己可能也觉得有点太暧昧,赶忙站起身问:你家厕所在哪?
我指了指大门外说:在外面,没灯,我陪你去吧。
王影臊红着小脸嗯了一声。
我俩肩膀往门外走,钱龙特别欠削的抻直脖子怪叫:胡同口有摄像头,对啃的时候注意点昂,千万别被现场直播了。
卢波波不满的嘟囔:你咋跟个碎嘴老娘们似的呢?一对q要不要?
钱龙蹦起来甩出两张扑克牌:诶我操,我看你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王炸!
旁边的谢媚儿抬手就是一巴掌掴在钱龙后脑勺上谩骂:你4不4傻?人家一对q你甩俩王?跟你一家,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和王影相视一笑,一块走出大门。
王影走进黑咕隆咚的厕所,我则站在不远处抽烟,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潺潺的流水的声音,王影马上咳嗽几声,想要掩住声音,结果反而让我听得更加清晰。
怕她尴尬,我没话找话的问:你直播间现在人气咋样?
她语气中透着一股浓浓的失落说:还那样,现在有才艺会搞笑的主播太多了,我打算再坚持一段时间,如果还没效果的话,说明我没有吃这碗的运气,那我就到媚儿她们酒店去上班。
我叹了口气,感同身受的说:运气这玩意儿其实跟裤衩似的,别人看不起摸不着,但没有还真不行。
说话的过程,王影面红耳赤的从厕所里走出来,朝我莞尔一笑说:你真幽默,如果你去当主播,说不准能火。
我微微一怔,心底闪过一抹莫名的情愫。
同样的笑话,江静雅听完骂我耍流氓,可王影却说我幽默。
或许这就是有没有眼缘的事儿吧,待见你的人,即便你挖鼻屎,她可能都觉得很潇洒,不待见你的人,即便你把夜空洒满烟火,她都认为你是在污染大气层。
见我低头发愣,王影走到我面前柔声问:刚才,你其实并不是去给朋友送东西吧?女人有第六感的,特别是在意某件事或者某个人的时候,那种感觉特别灵。
我错愕的长大嘴巴,干笑一声说:你的第六感真不灵,我就是去给一个哥们送充电器了,他白天把充电器落我家。。
王影打断我的话,眼中带笑的说:王朗,我没有想追究你到底去哪,咱们只是朋友,就算有一天更进一步,我也不会禁锢你,我只是想告诉你,讲真话是说话成本里最低的,一句假话,往往需要十个百个去圆,听者累,你更累。
我死鸭子嘴硬的辩解:小影,我真是去给朋友送东。。
不听不听我不听,反正我说的都对!王影调皮的捂着耳朵跺脚,等我不说话了,她才放下双手说:刚刚钱龙说去他家喝酒是么?咱们走吧?
我俩刚要进门,钱龙他们正好走了出来,钱龙朝着我努努嘴说:土豪洋请喝酒,刘洋约咱去奥斯卡摇会儿头,我都答应他了!
我也没多太过抵触,点点脑袋说:那走呗!不过待会他要是提起去他舅公司上班的事儿,你别接话茬,我今儿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不简单,等大军回来,咱好好研究研究。
钱龙不耐烦的摆摆手应付:安了,我又不傻!
几分钟后,我们一行人打了两辆车,直奔奥斯卡慢摇吧。
奥斯卡是我们县城为数不多的几家慢摇吧之一,因为消费便宜,加上老板特别会做生意,时不时的搞点送酒的活动,所以县城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到那儿玩。
上学的那会儿,我们这帮人倒是经常跑去玩,不过自从被开除以后,别说摇头了,每天吃饭都成问题,我和钱龙自然再没去过。
到地方以后,望着门口熟悉的拱形门进口,钱龙亢奋的狼嚎:妹子们,哥哥又回来了。。
卢波波斜眼哼哼:某些人啊,真是挨打没够!
果不其然,钱龙还没嚎完,一记从天而降的大巴掌直接甩在他后脑勺上,谢媚儿两手抱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