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元婴之期为百年所炼,若有人可以早点成功,那他便是妖孽一个。
更有人说,修仙之路需要历经的不止有接机的跨越,还要承受的东西远比所见之物广。
当年求神问道时,秦桑也曾质疑过,不解过,更曾经对此嗤之以鼻过。可不论是何,秦桑都依靠机缘走到了今天。
油尽灯枯的下场只有成为他人之养料,当然,更好的结果便是能够活过来,度过劫数,成为人人敬仰之仙圣。
此时的秦桑便是如此,他面容苍老,周身没有生机不说,还满身的邪气、阴气,仿佛随时毙命这个曾经压抑它们的家伙,异常的活跃。
如果说命悬一线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人们只有一次体验的机会。秦桑若不是真的快咽气了,非要起来理论一番,说一句这种感觉他体验过三次。
一次是穿越前,一次是穿越后,一次便是如今油尽灯枯的时候。
因为当年筑基期的铤而走险,酿成了今日的险境,秦桑也不能说啥了。此时的他手掐咒符、心无无物的冲击着当今世上曾经无人走过的一条险境,偷天换日搏一个未来圆满的机遇。
而距离他闭关之日至今已有七个春秋,就在山间松柏上的积雪化作点点水花,融入山溪时,随着轰隆一声,一声接一声的覆盖了方圆百里,元婴之境竟有成型之势、身体也在慢慢恢复生机,可其实他并非在结婴,刚刚丹田与身体上的变化不过只是假象。
半步升仙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富贵险中求的结果便是触发十天十日十夜的天劫,劫数过后太阳升起,闭眼闭关的秦桑开始一点点恢复着身体机能,而他也好像真的看见了远在天上的太阳,触之可及。
就在此时,异象再现,原本一点点恢复的身体正在已最快的速度恢复。而秦桑则被太阳一刺眼的慌神间,他站在了隋国的皇宫内,此时的秦桑手持拂尘,行鞠躬之资,看向王座上的帝王。
帝王告诉他,天道崩坏,仙道尽毁,当年一战导致大隋已经镇不住境内的妖物,需要他这个年轻的天才前往西方,寻求一法来镇压妖物,重振仙道。
此话说完,秦桑便有了刚刚的一幕,而他则听见这番说辞后,竟生出一种熟悉感。可惜,此时的他实在想不通是那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