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赶你走,这是傅总的命令,没人敢忤逆。”要让前台走,这不是他的意思,而是苏诗涵的意思,当然,也代表了傅夜寒的意思。
傅夜寒曾说过,苏诗涵想做什么,都可以,必要的时候,他得配合她。
况且,苏诗涵可不是什么无足轻重之人,她可是傅夜寒疼在心尖上的傅太太。
招惹她,可不明智。
她说的话,可是有一定份量的。
他只有遵从,不敢不听。
也从未有过背叛之心,更不曾阳奉阴违。
有些理,助理心里拎得清,可前台却不见得能够明白。
“那,你帮帮我,帮我和傅总说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犯了糊涂,我知道自己错了,往后,我会好好做的。”
前台想了想,知道助理说的不无道理。
可真的,她不想失去这一份工作,能在的傅氏集团工作,薪资,福利待遇都比其他行业更胜一筹。
要是能争取,她希望可以留下来。
助理在傅夜寒身边做事多年了,颇受傅夜寒赏识,是傅夜寒的心腹,若是他帮帮忙在傅夜寒面前说上一两句,替她求求情,保不准有用。
前台寄希望于助理身上,满面恳求之色。
“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有用,傅总做出的决定,不是我能改变得了的,也不是说一两句话的事情。”
傅夜寒做出的决定,不是他能左右的,即便是他在傅夜寒面前说上一两句话,也一样没用。
助理的头脑始终保持清醒,没有糊涂,纵然前台哭得一脸伤心,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又令人止不住心生疼惜,但是,他不可能心软。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还分得清。
况且,论说,这事的关键主要出在了苏诗涵身上,只要苏诗涵不松口,那么,眼下的事情基本就成定局了。
助理将话说与前台,事情与她交代好了,便打算迈步离开,然而,他刚准备要走,却见前台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
她不让他走。
“你人好,心善,你一定要帮我。”
前台不肯放弃,执着道:“我明白,当前,傅总在生我的气,但是,等过一段时间,傅总就会气消了,到时候,你再和他说说,帮我说说,或许,他一时心软就答应了让我回来上班了……”
前台倒不是非傅氏集团不可,只是能待在傅氏集团,不单单是薪资,福利待遇好,而且说出去,也算是一种殊荣。
更重要的,是能时而见上傅夜寒一面。
即便是远远地看傅夜寒一眼,那也是一种满足。
不管怎么样,能留在傅氏集团,她就不会离开。
前台紧紧抓着助理的袖口,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不愿松开。
然而,助理却面无表情地一把将她拂开。
前台这分明是疾病乱投医,无理取闹,他哪里有那么大本事让傅夜寒松口饶过她。
莫不说他帮不了她,只要他一开口为她求情,恐怕他话还没说完,就会遭来傅夜寒的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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