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时,肖爷爷说要纪念,拉着她、肖烨还有哥哥一道拍的。
如果没听错,这应该是肖烨两年前的一项研究成果,他引入了一种流发展方程去试着推导国际上的一项未能解决的重要猜想,通过几次学术报告会,国外学界对他的观点已经认同,现在大家正在尝试用这个工具去解决这个难题,肖烨也因此被人称为最接近这个猜想的人。
正要起身,肖烨就出去了,很快他就借来了椅子,这也正常,毕竟可不是什么教授都能像他一样不招待学生、也不招待客人。
“时间很赶,工作量和工作压力都会很多,所以……”你还是在考虑考虑。
“道铁路的规划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聊过,说国外有很多学者在他们的学科中引用了数学的方程,我想直接用数学建模,通过计算来生成相对完美的模型,但现在的问题是数据量太大,而且同时设计好几个维度,建模的难度很大。”
她的小伙伴太实心眼了,平时又老是自己研究,还不会和人相处,这怎么数都数不完吧?
这就是肖烨说的“学生们”问的问题都很基础吗?
笔居然没水。
宁知星久违地看到这张照片还有些怀念。
他们之前一直期盼的宁知星乖乖放假,她现在倒真的说到做到了,可他们想象里的放假可不是这种。
她认真地在纸上画了画,还是没救活这根原子笔。
作者有话要说:
他乐意被她骗的人不会骗他;真的想骗他的人,他也不会被他们骗。
只是吧,这森林有几分参差不齐。
说下课就下课的他很是果断,粉笔一丢就直接出门,在看到宁知星的瞬间,脸上便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这应该叫乱中有序吧?
对方戴着眼镜,手上握着的是一只款式有些老的钢笔,随着他的动作,本子上便也留下了一行接着一行整齐地字迹,哪怕是宁知星倒着看,也能看出教授的用心。
这些同学实在太难了,这是何等的如坐针毡!
数学学院院长情绪也很不好:“朱局长,你难道不知道肖烨是咱们国内理论数学界的扛鼎之人吗?我们还指望着他解决国际上一直没解决地猜想呢!”
宁知星打量着这间办公室,办公桌椅的后面有个整面墙大小的书柜,书柜里的基本是书和论文,大致整齐地放着,粗一看好像找不到排序的逻辑,像是看的时候随手插进去的,但起码没放得东倒西歪。
他的办公室就像是草稿纸的海洋,倒不是说肖烨不收拾,只是这实在是太多了。
她刚刚就想说了,肖烨的办公室只有一张椅子。
再一细看照片上的表情,宁知星就更想笑了,她想起来拍照时发生的事情了!
肖烨认真道:“什么都好的意思。”
肖烨笃定道:“所以,好的,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刚刚齐刷刷形成的手臂森林好像一瞬间就被砍伐完毕,教授们迅速埋头,露出或秃或勉强能看的发顶,开始做着下一轮的笔记。
这看起来就很不像是在做笔记的样子吧?
只是这还不能完全取代黑板的作用,想要减少黑板对老师的损害,暂时能做的无非就是两点,一是改白板、少用粉笔;二是改良一下现有粉笔的配方,避免粉末四溢。
朱局长一脸“全世界我最了解宁知星和肖烨”的表情以一敌n,开始批发高帽。
而学生们呢,也知道肖烨讲的是最前沿的数学方向,他们一方面一知半解,另一方面又觉得听了就是赚到,这便达成了这种课堂被人反客为主的局面。
年轻的学生们,这时候两手平叠在桌上,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倒是他们身边的教授和助教们各个非常踊跃,恨不得下一秒自己就站起来提问。
这是要让她坐在办公室主位,然后肖烨自己站着?
“据我所知,肖烨同志虽然吧对大家的问题都很乐意解答,可他研究的风格还是比较独的,你们也要为肖烨同志考虑,让他能多和人合作嘛!要不他也太孤独了!”
投影仪研究的难度并不高,无非就是输入和输出,在微机采购还是个问题的时候……完全可以先生产一批简单的放大投影,虽然她还没看过相关的技术,但想来研发应该没有什么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