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还得给二叔打个电话,算上日子,二叔应该差不多从国外回来了!
这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吧?
……
许教授:(鼓掌ing)
他们来之前,就已然有了觉悟,他们是要来帮助这个新兴的团队,保护好国家关于机床进一步研发的希望之火的,而不是来给这希望之火加负担、泼冷水的。
这两年来的假期,宁知星基本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对她来说,假期只是少去了上课的步骤,有了更多的自由活动时间。
上学好累,为什么小侄子和小侄女这么爱上学呢?
上回和二叔打电话,是小叔高考成绩出来后的事情,那时正好她的论文刊登,她还和二叔说了好一会她的研究项目呢。
这么一想,小姑娘能够在之前的条件下研究出这么多东西,那简直是天赋卓绝好吗?这要是能有人帮助,那不得一日千里直接上天?
……
这人怎么有他的画?他没找人画过呀?
可谁让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呢?
宁知星很喜欢和二叔煲电话粥,也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二叔的脑袋很灵光,他总能抽丝剥茧地听出宁知星琢磨的东西,虽然只是理解个表面,但也够了,偶尔说两句话,还会给宁知星不少启发。
许教授愣愣地接过宁知星递来的纸张,这纸张上是手绘的表格,整整一页均是各式机床,在备注的位置标注的几成新、维修次数、损坏程度、采购时间等,但可以看出,这些基本上都是这三年内才发行并采购的机器。
宁知星的实验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忽然塞下这么多人,便立刻显得有些局促。
宁知星没有听见教授心中的迷茫和呐喊。
他们也没想到啊,本来宁知中这个强身社社长就够有号召力了,后来还多了小季、小柯两个宣传狂魔,他们帮着宁知星贴了个招人员的通知,报名的人比想参与学校教授研究团队的人还多,他们连筛选都筛选得很累。
已经将自己视为宁知星实验团队一员的教授们很是警戒,开始询问:“那现在宁知星团队有几个人?”
纸上画的是个男头,用的是素描的手法,宁振涛反着看乍一看没看出,再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他吗?
只是心里纠结归纠结,面对着小侄子和小侄女,宁振涛还是装出了一副自信的派头,不管怎么样,他不能在小侄子和小侄女的面前认怂!
虽然吧她再怎么仔细回忆,也没找出自己的“诱拐”证据,但只要想到人家教授千里迢迢从首都赶来,只为加入她的团队她就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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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几年已经比刚建国时好了不少,但不可否认的是,国家这还在起步发展阶段,科研经费有限,需要研究的项目却很多。
都怪大家,个个夸他会读书,他都忘了他不爱读书的事实了。
许教授过手过的金额其实不比这个数目小多少,可问题是这只是一个学生实验室的结余资金啊!这别说出借了,就是再多借一倍出去,也是不少中大型实验室经费的几倍了。
这份名单很长,学生数量也很多,许教授又问了:“这些学生都是自愿的吗?他们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吗?”这别是学校为了应付他们硬凑的名单。
他们翻阅着手头的材料,表情中尽是惊叹,宁知星的进度比他们想得还要快一些,她手里居然还捏了不少没有公开的小技术。
都想到了背水一战的许教授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他们事先和陈博学通过一次电话。
宁知星来学校后,研究的通信技术项目和打字机项目产生的经济效益很高,学校把技术对外授权,收取了一定的授权费用,学校只在其中抽一到二成,剩下则对半安排,一半直接给了宁知星个人,另一半则用作实验室经费。
做足了心理准备后,他们虽然还是走的调动程序,可实际上就没人是奔着经济利益来的。
他这真是带人来帮忙的?
按着许教授的话就是:“这些年来国家没亏待我们,虽没有大富大贵,可谁家也不短吃短喝,反正都是老骨头了,少赚几年钱也不打紧。”
许教授略一沉吟:“淘汰的机床……”他开始思索起自己认识的朋友,这个倒不是什么难点。
宁知星和宁振涛的眼神都有些飘忽,饭桌上只有宁知中是发自内心的神采奕奕。
要知道他之前在夜校里补课那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可现在那得要呆整整一天。
“那,经费的事情呢?”
“那挺好。”许教授并不惊讶,这本来就是最好解决的一关。
嗯,这么一想,安排紧凑,不去学校做实验好像也没什么。
许教授陡然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