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和自己说的是只要兑换出来看一看技术的关键点就好,到时候装作给个建议,帮着指出关键就好。
就之前,宁知中还试图说服宁知星和他歃血为盟呢,这话一落,就被宁振强人赃并获,好好地罚了一顿。
最可恨的是材料里给她来了一堆“显然可得”,宁知星当时无语凝噎,是真想问一句怎么就显然可得了?
“我这次肯定考得很好,考卷特别简单。”宁知中双手叉腰也不进屋,拦着路恶人抬头哈哈大笑。
不过也就是这个什么结盟结义他改了,可其他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
那水表研发进度到哪了?现有条件下要如何改善或解决出现的问题?
她还是很有把握的,她和哥哥都已经快把高中的知识给学完了,考试对他们俩都不算特别大的难题。
尤其是陈教授和他们说了那么久水表的重要性之后。
“阿星,你和阿中明天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她不懂机械原理、不懂工艺设计、不懂工装夹具……她就连现在机械厂通用的工具是什么怎么用都不知道。
宁奶奶还打算拿什么出来,门那又有动静了。
宁知星对这些不是特别敢兴趣,于是这些连环画便成了宁知中的收藏。
原先为了出售仔细收纳显得空旷的院子现在变得热闹,两边做了石头底的长条“花盆”,里面种着东西,土上还插着小牌子,上面写着不明含义的数字序号。
“阿星和阿中应该考完了吧?”宁奶奶眯着眼看向手上的腕表,确认了时间后那就更坐不住了,“他们也真是,这么重要的考试也不让人过去陪,他们还那么小呢,哪用得着这么早独立。”
宁振涛抬着自行车进来,愁眉苦脸。
他这是和连环画学的。
这套一年前就已经落在宁振涛名下的房子现在已经同一年前大相径庭,若是原来的主人路过恐怕也只能勉强凭借颇具有代表性的紫藤花来判断。
再往后的房子也同样做了很多新的调整,单单这浴室和独立卫生间就能要不少人啧啧称奇。
“这不是恢复高考了吗?他们是定好了亲已经摆过了订婚酒还没结婚,本来今年是该结婚的,可人想去高考,可这婆家怕她跑不让她走,娘家那边呢又不肯退彩礼,而且就是肯退,这还涉及到之前的人情往来和酒席钱……”
“妈,你是大人了,别像个小孩一样天天和二叔告状,阿星都不这么干,你可别带坏阿星。”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短小花
这孩子出息了,那就不能天天在身边了,要不是两人都有不少活要干,那可实在是太觉得寂寞了。
她说的这工作,那可是正儿八经的“职位”,比当初宁振涛那养殖员的工作还要高大上一些,叫驻村妇女干事,虽然呢,其实干的活也就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可这不是好歹有个官吗?
于是宁知星便陷入了无限兑换的怪圈,没办法,这要是不再往下兑换,她之前花的改造值就等于全亏了!可只要兑换到她能理解的部分,那么就相当于她赚了!
“也是,这孩子都大了。”宁奶奶的话间免不了有几分唏嘘。
吴凤英经过半年的工作现在已经算是个小组长,隔壁两个村的妇女干事也归她管,现在面对的复杂情况也开始变多。
说起这事,还得怪她自己,不对,得怪系统!系统把这材料都送到眼前了,她哪能拒绝来自系统的诱惑呢?这就和购物软件非得塞眼皮底下的猜你喜欢一样,都看见了哪能那么轻易控制住购物的**?
其实这妇女干事早年村里也有的,只是后来忽然取消了,说起来这回临时恢复,那还和之前的粮荒猪瘟有关,他们这情况好,可其他县城情况就不大好,听说就出了好几起逼着家里女儿嫁人换粮食和换婚的事情。
想得很美的她忘了系统的前科,再度踩入了消费陷阱之中。
吴凤英:“振伟和振强这不是忙活吗?我听振强说,这回他接到了个大单子,说是要帮市里机械厂直接建房呢!振伟上回画的图纸要改,这不就趁这几天去现场好好考察一下吗?再说了,阿星和阿中是大孩子了,我们非去接他们还不开心呢!”
既然孩子不回去,宁奶奶便也把放在房间里的袋子提了出来,这不是之前怕影响孩子考试一直没敢拉着孩子说话吗?
满满一桌的东西看得宁知星说不出话,这些东西一家三口吃个两年都难吃完。
就像宁知星,她现在就是自家哥哥封的“天上地下c市知星长公主”,而哥哥嘛,则是什么骠骑斗战无敌将军,天天改,宁知星都不乐意记了。
为了能省点改造值,宁知星当时还求助了陈博学,在他的引荐下算是认了实验室的两位实验员做导师,求助了不少基础知识,一个人去家里不放心,她就把哥哥也给拉上了,陈博学看出宁知中不喜欢这些,便找了工厂里一位去德国出过差学过技术的工人教宁知中德语,现在宁知中的德语已经能做到交流无障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