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春节过了大家可没这么闲,而且这房子弄好了可得晾……”
“妈,你干嘛呢?”他委屈巴巴,试图求助,却没得到安慰的眼神。
宁奶奶心疼地替小孙女揉着手臂,她手法老道,要宁知星舒服地眯起了眼,至于什么哥哥开始炫耀两人的成就,她可已经习惯了。
“振涛,阿星和阿中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身上绑了个花?是你们家振强又搞出什么花样了?”
他试图举证,人家倒是配合地点头,结果来个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意思是这平时的考试不算数,那都比较简单,宁振涛知道他们没恶意,可这心里的不服气早就塞满了。
踩上了同学为自己准备的垫脚小板凳,宁知星忽然“恶”从胆边生。
她可太谢谢她亲小叔了,刚刚她顶着手臂的酸涩往身后这么一摸,结果竟意外摸到了一个死结,她这就是想要假装不小心弄掉都不行。
“我本来也是想把老二的房间给老三的,但这不是怕新嫁来的姑娘嫌弃嘛!”徐和平说得直白,丝毫没顾忌母亲的心,“妈你也晓得的,有的人家里顾忌多。”
可今天的宁振涛,便又像是响铃坏了般打个不停,招摇过市。
记者的采访总算告一段落,宁知星看着那惊鸿一瞥已经是龙飞凤舞、写得满满的本子欲言又止。
徐玉已经吃完了饭,她心里其实有些好奇这宁振涛特地响铃过去是要做什么。
头高傲地抬起,任凭那微风吹拂在自己的脸上,脸上时不时就飘出得意的笑。
我家的!
出教室的时候,宁知星是抱着扫雷的心态出去的,那记者和摄影师已经不在,等着他们的是王校长。王校长说是要和他们的家长提一下跳级的事情。
宁振涛找回了当年刚开始载小侄子和小侄女那“龟速”的感觉,他的脚上好像绑上了沙袋,每一脚都很沉。
“记者先生,你要把我写得厉害一点哦!”宁知中完全不知道旁边妹妹的忧愁,自顾自地包装美化着自己。
不过好在这次啊,证据就送到手上来了!
他这解释完便注意到了小侄子和小侄女的不同,宁振涛一脸惊喜:“阿星、阿中,你们这大红花还挺好看,是学校发的吗?”
宁奶奶也没有想到宁振伟私下做了那么多事,她看向一向不瞒着她的大儿媳:“凤英,这事你……”
叶副校:“王校长,您看一眼阿星写的题目。”宁知中出的题目已经告一段落,可宁知星却还没有写完。
后头的黑板还是空着的,正好能让兄妹俩发挥,这其实是特地给他们俩留的,一是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抄写进度,二也是因为宁知星和宁知中凭借着第一和第二的权威地位,向来出的题目那都是又多又难的。
这是多么强烈的对比!
人的脸皮也是会进步的,底线也会后退。
老二坐牢,老二家的改嫁,这可不是谁都敢住进那屋。
这以前怂恿哥哥在学校里演讲,那是为了劝学,可要是这走出校园登上报纸的话,她只想捂住自己的脸,就地直接打个滚。
徐和平:“好,我下午就去把东西定了。”
后来二叔和二婶做服装生意的时候还特地请了人用这台机器帮忙给衣服改大小呢!
她现在可是行走的教辅、试卷库,在她看来,这年头的考试题目那还都考得不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家都还太“单纯”了,没有见识过后世教研组的折磨,也没有见过永远能变出新花样的题目。
这么一想,报复心很重的他二话不说,把弟弟正想要夹的菜给直接拿走,一口放进肚子里。
“嗯,我放假的时候找他们要之前和这次的题目来看看。”
这年头的自行车都很耐用,饶是天天在这路上颠簸也一直维系着良好的质量,而这自行车的响铃不用问自然是完好无缺。
他能说他是吹牛没刹住车吗?
徐三原先不说话,听到自家哥哥的这个计划,眼神便立刻亮起,看向了母亲。
宁振涛在心里唏嘘了两声,这城里人夸人都夸不到心底的。
宁振涛:“?”
宁知星没多想,她不断翻着自己的记忆,她怎么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呢?
这才不是什么水鬼战术,自己今天尴尬了私心想和同学们一起分享“快乐”,这是大爱!
宁振涛谦虚道:“没有的是,这哪能就状元了呢?也就是个秀才吧!”
这么想着的她,没发觉对面大儿子眼神闪过的精光。
她主动地和记者挥手告别,露出甜甜的微笑,然后一回头,把哥哥拖着走。
宁知中兴奋地挥手,小眼神里满是炫耀:“小叔,我们在这!”
以前喂饭这么难,现在倒是爱吃饭了。
宁知星写得酣畅淋漓,浑然忘我,结果这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那小胳膊都开始发抖。
其实他不是没有喂过孩子,他喂过自家小弟和知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