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那是要冒风险的,而且他到了医院也没有马上离开,是确定我没事才走,这要不是我家里人和厂里的人来得及时,他甚至可能还要帮着出钱……如果愿意冒风险做好事救人的人不是好人,那什么人是呢?”
距离着中午还有一段时间,廖旭东已经开完了第二轮的会议。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宁振强:“……”
不过这工作人员具体要招临时工还是捧铁饭碗,那就得看各地情况了。
不过本来吧,他还能找到人和自己分担工作的,可谁曾想,他这客套了两句,把这段时间一起干活的宁振涛给客套没了。
就是他真可怜徐二,有这种拖他下水的精神,他也不会再抱以一丁点的同情。
市区到县城的中间=离家很远。
徐玉,是徐玉害他!
他是稍微卖得多次了一点,也稍微来往得频繁了一点,货物的种类奇怪了一点……可是宁振强都干了那么久了,论罪,肯定是宁振强重。
“徐二说的每一点,宁振强都能给出解释,而且他们大队长不是也来了,我们问了,这宁振强来县里、市里的次数是不少,可也还算正常,他家其他人都不怎么来,他帮着买东西挺合理……”
且不说他是真不觉得自己“投机倒把”,就是他真干了,徐二这么干也是自寻死路。
熟悉的男声正在追问:“怎么样?他被抓起来没有,会关在我这间吗?”
他抱歉地看了眼宁振强,严肃地向众人解释:“宁振强同志那天去市里之所以会晚回来,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当时有人抢劫,我带着我的外孙走在路上被捅了一刀,要不是宁振强同志出手帮忙,我可能现在也不能站在那了。”
事情告一段落,几人也不耽搁,便就立刻准备要回大河村了。
廖旭东昨日本也想过回家,不过这念头只是在心里晃了一下,便一闪而逝。
宁振强正要开口,就听到身后有人先开口了——
宁振涛自觉抓住了关键。
要是宁振强真的没有投机倒把……
可就是这么呆呆看着窗外,廖旭东便忽地一愣。
宁振涛理智还在,同吴县长打了声招呼,这才把廖旭东扯到一边:“旭东,你能不能帮我了解一下情况,公安怎么忽然把我哥给请走了?”
看着宁振涛消失不见的身影,他这是只能摇头。
他这看着,宁振强的状态就和徐二完全不一样。
天天待在一块,他自我感觉对宁振涛的了解还是深了不少,他啊,小事犯懒,大事从不耽搁,偶尔看着精明吧,但其实人特别的淳朴憨厚。
应该是他看错了吧?廖旭东转过来正面向吴县长:“哪说得上参详,我这不懂什么,县长您说。”
“嗯,回去吧。”
他之前被省里喊回去参加一个车床验收工作,这才耽误了时间,还好今天也算是赶巧了!
市里担心的就是这个,便决定冒着风险咬咬牙成立个养猪场,开始大规模养殖,这样只要不再大规模遇灾,就能多少缓解肉类市场供不应求的情况。
“徐二,你……”宁振强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似同情的表情下是冷漠,“你这图什么呢?”
“这点他们大队长也提到的,他们两家这仇结得不冤,当年呢,徐家老大和宁家老大相中同一个媳妇,是宁家老大赢了;后来呢两家老二又和同一个人相亲,不过这回那人是成了徐家的媳妇;前段日子,就这个养殖员的职位,又是徐家老三和宁家老三都在候选上,徐老三不干,这活就成了宁老三,也就是宁振涛的。”
今年猪瘟死了这么些猪,且不说今年猪价肯定飙升,就说那些种地的农民,能有多少还敢接着养?这没个两三年估计都缓不过来。
他今天开会的时候听市畜牧站副站长强调了,之前因为疫苗价格和交通不便的原因,不少农村地区还维系着有养殖的动物生病自己处理,宁可听天由命,也不出来看病的心理。
这可不是他们搞区别待遇,一个已经是犯人,另一个还只是配合调查,当然不能一样对待。
……
宁振涛不说,廖旭东其实是可以被直接调动的,只是吴县长心里其实对这事也不是很有底,便也没有把话说死。
他刚刚开会一听,才知道他所负责的几个县是情况最好的。
廖旭东心里想的是,能不能替宁振涛争取一下,毕竟宁振涛无论是哪方面的条件,那都是完美匹配的,而且这回还立了大功,只是他又怕长水县的情况不同,他这么建议最后反成了徇私,耽误了宁振涛就不好。
徐二目瞪口呆:“我栽赃陷害?我这说的不都是你做的事情吗?”他爆发出平日里从未有过的力量,强行抓住门不肯撒手,“让我们对质!他要有胆就和我对质!”
大概介绍完了情况,吴县长便也继续说道:“当然,这也不是强制的,目前只是有这么个计划,我们后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