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现在又立刻抖擞起来了,正等着大队长再夸,就听见大队长一边说着话一边溜了。
要知道,大河村一向各种表现那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每次上县城里开会,他就活像是个混子,混迹在其他村庄的大队长中间,生怕被领导点到。
“这事我觉得不对,他这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就扎进来,咱们这事先停了,之后看着能行,我再喊你,也没准是他那有什么消息我没打听到。”
他前段时间还嫌弃其他人说他“什么都不懂”呢,还真没说错,他什么都不懂,一门心思以为教好他们怎么养猪就行,却没有想到为什么他们都兴趣乏乏,不乐意养。
长水县县城并不算大,县城里一发生点什么,便能够立刻小规模地传开,有时候只消稍有一些风吹草动,便会有不少机灵的人敏锐地察觉出了变动,并做起了相应的准备。
老胡熟练地把两方带来的东西交换,他不会算数,直接是用凤仙花汁沾点计数,算够了差宁振强的钱,他便把包背起,算着下次要补给宁振强的东西。
午间休息的时间不长,但却也足够做不少事情。
他每次去市里县里卖东西都要不得一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全都在打听消息。
还有宁振涛这张口就来,有条有理的样子,好家伙,还真跟以前差别越来越大了!
宁振涛右手一扬,指点江山,数据一个接一个丢,之前自己搞不懂的词汇也往外甩,最后收官念念不舍地来了一句:“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什么实验?”
县城里能分到的毛巾都没有成年和儿童的大小区分,统一的型号,哪怕是在对折的时候,对于脸本身就偏小的宁知星来说,那也是大的,都能连下巴都包得严实。
宁振涛收拾着身边的东西正欲去洗个手陪知星看书,昨天晚上那篇文章还没讲完,那就被大哥把知星给截胡了。
他也撞见了好几回,宁振涛和廖旭东在讨论问题,捎带着旁边的宁知星,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时不时地丢出个问题。
宁振涛瞥了他一眼:“这是我们家的小福星。”
想到这,向来认真负责,虽说身负队长职务,但每天总是把工分干满的吕大队长也不耽搁,背着手就往猪圈那去,不行,他还是得去看看,要不他不放心!
哎呀,还真别说,看着众人带着酸味的表情,他这心里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宁振强穿过山间的小道,在一拐,直接踩上了落在地上的树叶处,树叶被挤压时发出了不轻不重的声音。
不说远的,就说几年前报粮食产量的时候,他们村还因为上报的粮食产量太低,被重点点名说过一回。
她既能乖乖地待在一边,从不因为被冷落没人关注哭闹,又能听着他们讲天书般的内容讲一个圈,还能提出不少看似天马行空,但其实细想很有可行性的方案。
要知道,这活是需要有人来干的,就凭畜牧站之前的人手,稍微估量一下,便知道肯定干不来。
宁振涛和廖旭东憋气久了,便也对这东西不那么敏感,刚刚还随手绑在鼻子的布条已经摘了下来。
吕大队长不由地问出了口。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起步的顺利,不代表进行的顺利,实验的过程还是走了不少弯路,发酵的时间、使用的方式、具体的用法,样样得要琢磨,好在他们在宁知星的“帮助”下找到了不少可以用来参考的资料,更是在她“有意无意”地话中妙手偶得了不少灵感。
只是宁振强说胆大也胆大,说谨慎也谨慎,一直以来小心行事,没从中获利太多,只是和几方各取所需罢了。
“既然你们这没事,那我也就先走了,技术员,有什么好消息再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