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你好好干没?”
徐珍跟在后面低着头,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徐珍每每想反驳,在看见徐玉头上的伤疤时便会把话吞回去,徐奶奶只要家里的活有人干就行,至于是谁在干,她可不管,就像是现在两个孙女干的活不少都是原先吴桂花的活,她完全没有插手的想法。
不过好在之前已经尽情兑换了一波,目前对改造值还不是那么紧缺,否则就算是系统说得再有道理,她也要力争到底。
他低眉顺眼,活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家里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我这也还不着急,妈,你要骂我要打我都好,别气坏了,振涛说得对,我不争气。”
还有甚至就随便点了个来听的,听课的人一边听,还在下面打着毛线……
“嫂子,这罐头油是给你买的,上回哥说要给你买,我这记着就给带了,大哥,我这给你带了点麦芽糖,正好有卖,价格不贵,我记得你以前就好这口。”
宁知星陷入沉思,无可反驳,只能接受。
现在的妹妹和从前很不一样,哪怕是做了错事也好像总能翻篇。
【就像在宿主您所在的时空中,有古人因故遗臭万年,在翻案之前,始终是众人心中的恶人。】
宁振涛伸手往口袋一摸,一切解释归他自己所有,反正他是丢进口袋了,所以有朝一日,他一定一览众山小。
能用的方法就是好方法,管他在侄女面前装可怜是不是厚脸皮呢!经历过昨天亲哥绿茶表现的他,已经升华了。
记忆回笼,宁知星将目光放到了枕头边的那一叠堆起来比枕头还要高一些的书上。
宁奶奶看着那一桌子的东西没有欢喜,只有生气。
这次农村扩大养殖这事领导都很重视,廖旭东的进修也很详实,他们的老师还有特地从外省畜牧场接来的老员工,从接生到杀猪,挨个教好,考试不过,连证都拿不到。
她现在的日子实在是太糟心了,吃喝都不能满足不说,还得看家里人的脸色,各种帮着干活,说到这,她就气起了那本书。
昨日混了个面熟的养殖员宁振涛此刻正蹲在地上,捧着本书和旁边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在说些什么。
这倒是不打紧,也就是从头再细细地讲一遍,可当他横讲竖讲,白话讲、方言讲,画图讲,对方都露出迷惑眼神时,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着心里的事情,徐珍都没发现妹妹停住了脚步,她顺着妹妹的眼神看,瞧见的是穿着和村里人风格截然不同的男人。
之前是她想差了,老想着按着攻略慢慢走,等到能念书独立,再做打算。
“小叔这不是在等你吗?想带你一起去猪圈看小猪呢!”宁振涛理不直气也壮地应道,丝毫没有骗小朋友的羞愧感觉,“县城里派来的技术员不习惯村里的环境,每天都从县里过来,他到猪圈会晚点,我特地等他呢。”
只是再多的气,看着宁振强那乖巧低头,一脸任骂神色的模样时便也气消了。
虽然房间里没有钟,但只要往已经用木棍撑开的窗户外看上一眼,便知道这个点是大家都已经上工的时间节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上夹子,所以更新可能会移到晚上,和大家说一下哦
事实上刚刚的他,正在进行神秘的“草占卜”,正在用丢草的方式计算自己到底能不能战胜一生之敌,自家二哥。
徐珍手上的,是几乎有她半个人大的红棕色盆,单看盆本身就挺重,更别说里面还放着几乎站了三分之二空间的衣服。
总之,他现在已经是心如止水了,只希望他的讲课能多少帮上人。
想到在上一个县城的经历,他就无语凝噎。
廖旭东笃定地想,这一定是个热爱知识,渴望为国内畜牧业做贡献的人,李站长和吕大队长说得没错!
不过不打紧,等到提高家人的社会评价,改变属于反派的人生,她的咸鱼人生一定会回来的,她相信。
虽说宁奶奶三令五申,可宁振强还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将宁奶奶的钱混着他私下和人交易拿来的钱,给全家上下都置办了东西,而关于他自己的,他只依着宁奶奶挑了一块耐用的布料,便把剩下的钱给带了回来。
这次到了长水县,在听到李站长说大河村的养殖规模时他吓了一大跳,他还来不及问两句,就看李站长格外骄傲地说,大河村的养殖员特别爱学习,特别上进。
可其实她完全不用这么等待,可以主动出击,对剧情做出不少干涉。
他遇到过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听归听,可从头到尾至少要反驳廖旭东的观点不下十次,哪怕廖旭东努力解答,对方也是一副“我有我的坚持,你不懂”的表情,或是直接说廖旭东不懂他们当地的情况,这些派不上用场。
徐玉一边往前走一边细细地思索起来。
廖旭东是c市畜牧站的正式员工,之前到省城进修过的他是进修班里成绩最好的一个。
“还有阿星,我买了些书给她,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