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员。
好死不死,她亲爹还有着一张和身材几乎百分百匹配的凶神恶煞脸,胖不起来显得分外鲜明的棱角更是加重了这样的感觉。
这就得往小叔面前吊个萝卜了。
他这极了。
出门交易,她爹镇场。
虽然心心念念妹妹不肯跟着他,可宁知中还是不许别人说自己妹妹哪怕一句不好。
说是休息其实早就起床的他忽然瞧见说是要去摘果子的徐玉跑了回来。
宁知中戴着一看就制作粗糙的草帽,一听人说妹妹就有些闷闷不乐:“早上没去,去田里了。”
天知道他的小侄女是哪里来的认猪能力,竟然能给这十条猪挨个起了名字还能次次叫对。
最郁闷的是,村里居然还有人拿她爹来吓唬小孩:“你要再不听话我就要叫你宁大伯来管你了。”这要不是有小伙伴说漏嘴,她还真不知道她爹有种能止小儿夜哭的神秘功效。
“你问我我问哪个?”宁知中也郁闷,妹妹比他聪明他是知道的,可以前妹妹做什么他不晓得?最近妹妹不是跑猪圈就是跑田里,天天缠着小叔和爸,把他这个哥哥都丢到脑后了。
但是目前来说,无论是猪圈的环境、饲料的调整、进食的管理等都在宁知星的监督下作了大幅改进,每当这种时候,她就由衷地感谢起小叔的淳朴和好糊弄,这要是换做二叔,她磨破嘴皮二叔恐怕都还没开始干。
作者有话要说:宁陶陶知星: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既然小侄女怕脏怕臭,那他就多多把猪圈打扫干净,平日里逮着猪就多洗两次,反正也不用像平时洗澡那么精细,否则这地方那么脏,他也舍不得小侄女来不是?
他这一唉声叹气,大家也跟着情绪不振。
“别来看爸爸上工了,这儿日头大,晒坏了就不好。”
对于数值很在意的她,选择了现场观察这一条路线,要不是没本子,她可能就已经开封写起了什么观察记录了。
他们若有所思的感叹,爸妈在家里好像说过,知星妈最会讲故事,这就是那什么……龙生龙,凤生凤吧?爸妈怎么不把他们生得机灵一些。
早上小侄女没来,宁振涛便也悄悄地躲了会懒,懒洋洋地扭了扭腰,看着猪圈里扩大规模后统共有了十只的猪他不由地露出了几分愁苦。
只是偶尔看到徐玉一目十行,多么拗口的内容都能记下时,心里还是会有一闪而逝的妒意。
每次村里有人吵架,她爹压阵。
当日觉得这改造值数值莫名其妙甚至还试图投诉举报系统要求重审的她,得到的只有系统并无异常的反馈。
村里人大多疼孩子,什么都能接受孩子们霍霍的他们唯独接受不了孩子们去折腾田地。
正想斩钉截铁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可话到嘴边,宁振涛却忍不住咽了回去。
说到这,宁知星不由地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来,每日兢兢业业,又是猪圈监工一日游,又是田边父亲鼓舞师,又是成功学小讲堂,晚上还得进系统空间进修基础农科学(一),就忍不住为自己抹了把辛酸泪。
什么地里田鼠在午休的时候啃掉人脚指头、蚂蟥钻进身体里把脑子吃掉……怎么吓人怎么来,直接结果是村里的不少孩子一听到田地这两个字就直犯怵。
而她亲爹,却有着近一米九的身高,再加上那大手大脚,天生就容易出肌肉的体质,单看身影就给人一种凶恶感。
她还嫌弃自己之前996呢,现在是连做梦都在学习上进。
这段时间女儿天天做他和三弟的跟屁虫,还会特地到地里陪着他上工,这让宁振伟本就澎湃的绵绵爱女之意愈盛,甚至面对着妻子、母亲和二弟的黑脸都无所畏惧。
“她老盯着我们干嘛?怎么不直接过来?”宁知中疑惑极了,他确实和徐家的孩子没一起玩过,可这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老这么偷偷盯着做什么?
为了这个,他自然也得付出一些。
只是前期的糊弄告一段落,接下来最怕的是没有正反馈导致小叔的懒惰情绪压倒了心灵鸡汤。
快乐的事情结束,便只剩下糟心,想到现在每天的工作量宁振涛就是一把辛酸泪,他要早知道养猪能这么累,他就是——
养猪最让人郁闷的除了累,还有脏和寂寞,想到翠花奶能守着这猪圈过那么久的日子他就佩服。
只是现在虽说和父亲告别,她却也还不能回家摸鱼,她得趁着时间还早,去猪圈那监督三叔一番,三叔这性子,要是稍微没人看着,就肯定会多少偷懒。
“怎么了?”
这些个可不是猪,那是他的活祖宗啊!
宁知中在村里的半大小子里,有着一呼百应的能力,而宁知星,作为一条乖巧的咸鱼,则只是跟着找个地方躺着,偶尔负责帮忙记个数喊个口号,是最专业的望风人员。
只是孩子们皮,大人们越说,孩子们心便越痒。
宁振涛视线转了一圈,眉头一皱便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