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糟糕的环境,你居然让我们的侄子孙子住这种的地方,你在亵渎贵族的血脉,是你安排的吧,文森?”
和他一样,负伤的人有十几名,除了个别女孩,其他全部待在一间大房子内,躺在床~上养伤。
费马的话卡在喉咙里,瞪大眼睛望着门口,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向来人行礼。
“该死,这家伙为何有这么强的执念?”罗克暗骂,说实在的,他并没有觉得很兴奋,不知为何,身体前一任主人留下很厚重的残念,经常影响他的举动,让他有时控制不住自己。
两间相邻的房间,居住着二十几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无一例外,全部是班博拉家的私生子,年龄在十三到十七岁之间。
“那还用说,就是他第一个动手的。”
“罗克,你觉得我们下次能打赢吗?”费马的声音从一侧传来,也不管他没有回答,继续说道,“我们就不该来,他们让我们进入城堡,也许是为了让我们挨揍---”
昨天打了一场大规模的群架,对手是自己所谓的兄弟姐妹,帮手也一样,结果他所在一方输了,输得很惨,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前几天,收到子爵大人的命令,一群人怀着憧憬和期待,跟着卫兵来到城堡内,本以为会得到城堡的认可,获赐高贵的姓氏‘班博拉’。
“天上哪会掉馅饼啊!”罗克嘟囔一声,身体的残念平复下来。
不仅仅是费马,房间内,不少人的反应和他相似,甚至比他更加热烈,有一人直接低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笑。
“那帮孙子下手真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不由地拧着眉。
他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想得太深入了,差点忘了自己是伤员。
区区一群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何德何能,值得一名掌大权的贵族拉拢,不惜亲自上阵演一场大戏?
抛开背后的因素不讲,他明白所有人兴奋的原因。
这种要求,罗克哪能拒绝,用没有受伤的左胳膊,顺手一巴掌。
“饼?不要惦记杂肉饼,以后,咱们直接吃肉,大块吃肉,撑到饱。”费马拉着他衣袖,向外跑去,“子爵在惩罚那帮家伙,替我们讨回公道,快去看看。”
班博拉子爵说话时,两边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的声音,顿了一下,他接着说下去。
班博拉子爵离开了片刻,一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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