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冬抱着河柳,人都几乎溜到树干脚下。
他居然在那里扭动着,大男人的,跟个拱来拱去的蚯蚓似的。
身上的衣物都有些肮脏了。
许文无法想象,乔西老师要是吃了真正的山楂果王,那画面会是怎么样的?
岂不是便·宜赵一风那个人渣了吗?
还好,还好,老师的优秀学生卢冬同学挡下了这一招,背了这锅,受了这罪。
许文来到卢冬面前,能闻到这家伙身上燃烧般的热烈的气息,简直惊人。
“热浪滚滚啊我的大冬哥!河柳是无辜的,放过它吧!就你这样子,还怎么给顾冰凤、黄强他们拍揍我的视频回去啊,哈哈……”许文一脸的坏笑。
卢冬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脑子里一片迷乱。
许文点了支烟,坐下来,看卢冬,如看蝼蚁。
小样儿,搁我面前狂吗?
呵呵,又狂啊你!
许文掏出手机,拍摄记录了一下。
卢冬丑态百出嘛,这得记下来,以后要考,要用!
看那情况,显然卢冬这货还没经历过什么,就在那里抱着河柳,跟蚯蚓似的拱来拱去。
许文拍了一会儿,下一步计划继续。
他上前去把卢冬扶了起来,“走吧大冬哥,俺带你去个好地方,把你这一身的钢火淬掉,嘿嘿……”
卢冬这家伙连走路都不行了,整个人都是软了似的。
许文还得背着他走。
感觉这货在背上还是跟蚯蚓一样,蠕动着。
许文不禁一边走,一边笑骂:“冬哥,你动个毛线啊?老子是个男的!别急嘛,哈哈……”
别忘记了,二少回到的是七年前。
这个时候,世道还是那么的乱。
世井乱象,黄、赌、毒、黑啥的,都很流行啊!
十多分钟后,许文已经到达了既定的目标地。
那里是临江这座大城市的一个城中村,村子里流动人口很多,秩序更是有点乱。
在一条巷子里,布满了暧昧的红灯箱,上面写着按·摩、沐·足、肾·保养之类的。
一道道卷帘门拉上去,里面一扇扇对开的滑动玻璃门半开着。
玻璃门上,还贴着一些碎花纸。
门内,一片暧昧的光亮。
红光之中,一个个穿着暴怒的女郎,或坐着,或玩手机,或向外面张望着,朝过往的男人们勾着手指头,飞着诱·惑的表情。
更有甚者,走出来,站在巷子里,朝来往的路人抛首弄姿的。
一眼望去,长长的巷子里,这样的店子居然有七八家。
这也是一种文化,在这个年代挺发达。
这里当然是一种很低端的文化,往来最多的还是长期在外务工的农民工,或者一些有闲钱的城中村中老年。
当然,其实还有更高档的场所来着,在临江这样的城市里,那是必须的配套。全本
但二少是个灵魂都是有趣的人,所以像卢冬这么优秀的学霸,就应该来这种最低档的地方,体验农民工生存中精神层面的空虚与艰辛,感悟中老年底层人民的渴望,嘿嘿……
这地方,许文早就踩好点了。
他拉低了鸭舌帽,进巷子,直接就去左手边的第一家。
人家热情的接待了他们,问两位小帅哥,洗·脚啊还是按·摩啊,还是啥啥啊?
许文直接把卢冬往里面背,上二楼去,嘴里道:“我兄弟喝大了,到这里来开心开心,你们都好伺候着。他包里,钱多的是,不差!”
一边说,还拍了拍卢冬的裤包,里面有钱夹子,鼓鼓的那种。
大冬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出门在外,怎么能不带钱呢?
店家当然意会,马上叫来个技术很好的工作人员。
三十左右,涂脂抹粉。
暗淡的灯光下,穿着的暴怒,让她们显得很有风情。
许文把卢冬背上去,丢进靠窗户的一间床上,这还是个单间。
卢冬眼神迷茫,面·红耳·赤,的确是跟喝醉了酒没什么大的区别。
许文很嚣张的对跟来的女子道:“把我兄弟收拾好了,少不了你的好。我在那边还有个饭局,先过去赶一台,回头来接他。明白吗?”
说着,许文把卢冬的钱包拿了出来,打开。
里面红刷刷的票子,在暗淡的光线下也显得特别的亮。
女子陪着笑,请许文放心,没问题的。
本来,看着这“喝醉”了的小年轻,高大英俊,人家还是很乐意的。
虽然是在这种场·所里做着不凡的工作,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们也还是有精神追求的。
许文又说,我兄弟喝多了,要保持空气流通,这里窗户开着,应该没事吧?
看在钱的份儿上,女人说放心,没事呢,我们这在上·头有人,罩着呢!小哥你要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