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推送的新闻就传出忻府区的看守所出了恶性事件,
值班的与犯人发生了冲突,其中一名女嫌疑人被暴力袭击,
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断了气,此事还在调查中。
苏梨浅被这条推送新闻所吸引,一查,蓝榕所被关押的看守所就在忻府区。
刚刚沐浴完走出来的萧喏见她坐在床上失神,笑道,“怎么了?发什么呆?”
“蓝榕死了,看守所突发暴力事件,蓝榕被活活打死了。”
“看吧,我就说祸害不是都会活长久的。”
“是你对不对?”
苏梨浅突然意识到什么,甩开手机,直接扑了过来,萧喏伸手抱她,浴巾顺势掉在了地上。
她搂着萧喏的脖子,眯眼笑着,像只狡猾的狐狸,“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你说,是不是你?”
萧喏淡笑不语,手一用力,将她紧紧压在他的身上,“若是我,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苏梨浅哈哈笑着,两腿盘在萧喏的腰间,“还要怎么报答?你都这样了,难不成我还要临时拒绝一下?”
“你敢!”
蓝榕在看守所被袭击的事件不胫而走,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
a城几乎无人不晓,她的母亲带人去了看守所,听说闹了三天三夜,后来被压了下去。
看守所出恶性事件这可是a城的头一遭,所有参与事件的人都被立案调查,
可查来查去,到底是什么都没查出来,最后只将那两个撤了职,
参与的犯人判了刑,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这天,苏梨浅在公司,秘书进来通知,外面有人在等她。
苏梨浅让那人进来,才发现是多日不见的穆白。
穆白自从上次受伤离开,兜兜转转的再回来,早已物是人非。
再见苏梨浅,他的目光却清清涟涟的,再无之前的眼光明媚。
“梨浅,好久不见。”声音有些涩然。
“有事说事,我没有时间与不相干的人废话,”苏梨浅目光清冷,口气十分强硬。
“之前的事对不起。”
穆白低声细语,像是过去一般,落在苏梨浅的耳中,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
变了就是变了,人心变了,还提什么当初?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自己做的事难不成心里没数?何苦假惺惺的跑来道歉。”
苏梨浅没有耐性跟他聊下去,目光转向了窗外。
“当初若不是萧喏一点情面都不留,我又怎么会对你下手?
梨浅,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吗?我又怎么会伤害你?”
“出去,我不想听,你既然视萧喏为敌人,那自然也是我的敌人,
出门右转慢走不送。”
穆白目光暗淡,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苏梨浅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如今的穆白早也不是过去的他,即便他笑着,都无法掩饰眼底的淡漠。
之前街道上的刺杀,萧喏查到了,并没有告诉苏梨浅。
中午与苏梨浅吃了晚饭,借故出去办事,而是转道去了萧裂的府上。
萧裂因为之前的事一蹶不振,加上蓝榕的死,已经闭门不见外人许久。
开门的是萧裂的母亲,那个八面玲珑的中年妇女,一见到萧喏,
先是微微一愣,估计是没有想到萧喏会来。
随即笑道,“萧喏啊,快进来。”
萧裂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只有这位婶婶和大伯在客厅。
走进客厅,萧喏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找萧裂。”
“萧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的大伯,每次见面你都要这个态度吗?”
萧喏的大伯向来讲究礼貌,但偏偏萧喏对他就是不礼貌。
“大伯这些年还没有习惯吗?”萧喏答非所问,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
“行了行了,萧喏一向如此,你在这儿挑什么刺?
萧喏啊,你上楼吧,萧裂在楼上房间里。”
这位婶婶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萧喏小时候就见识过她的本事,
如今对他客客气气,还不是看到了他的本事,萧家不似其他家族,
萧家的规矩就算是萧喏也不能破坏了。
上楼,推开萧裂的房门,扑面一股浓重的酒味传来,
令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
萧裂坐在地上,周围摆着十几个空了的酒瓶。
“上一次的刺杀是你派的人?”萧喏点起一支烟,吸了一口,旋即吐出白色的烟雾。
“呵,我的手段你不知道吗?刺杀你也不是一两次了,你说的哪次?”
萧喏起身,环顾四周,冷笑道,“你如今连小梨浅小鱼吃大鱼的游戏都撑不住,
怎么跟我竞争?你从跟穆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