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东的淡淡之语,让黑衣人猛地一跳,指着陈尔东,哆嗦着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这很重要吗?”隔着牢笼,陈尔淳随性地道。
水行云扯下面罩,冷冷地看着陈尔东,道:“阎君果然不凡,如此情况下,都令我心头对你有几分惧怕!若是不杀你,真叫人心难安!”
“你们的主上是什么人,总舵安在那里?”丝毫不将水行云的杀意放在心上,现在的他,心中已没有了前俩天的烦躁与愁然!
水行云嘴角一阵抽畜,脸上的惊色毫不掩饰地展现了出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旋即,醒悟过来,阎君现在是一个等死之人,就算他知道的在多,又能怎么样呢?
脸上浮现一丝微笑,水行云道:“阎君,你死期已到,就算告诉些你什么,你也不能传大出去?更何况……本人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脸上那股戏谑地表情堪堪而过。
“再给你一个机会,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陈尔东冷冷地道,心中,他已经没有多少的耐心了。
水行云眼中燃起勃然大火,身处如此险地,阎君竟如此镇定,好象自己是被困之人,他是胜利者一般,想到此处,水行云不禁冷哼一声,恨道:“阎君,本人也老实的告诉你,你的日子不多了,好好想想怎么写遗言吧!”
再一次恨恨地看了一眼陈尔东,转身便要离去。在转身之时,眼睛余光处,骤然见一道白光掠起,接着,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等水行云回转身子时,双瞳睁得比牛眼还大,里面的那种不敢相信牢牢地将他的一双眼睛全都占据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水行云喃喃地念着,身子止不住地向后退着,脚步地混乱,脸上的苍白,充分地显示出了他内心此时的恐惧与惊心。
对面之处,陈尔东施施然地走出铁笼,步步逼向水行云。后面的铁笼,自中间起,上下分离,怪不得水行云会不相信。
“水行与,本座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本座可以饶你一命!”陈尔东淡淡地道,双眼仍是那么平和。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水行云一直在后退,一直退到强边,直到再去可退时,方停了下来,嘴中,像是发了疯,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阎君,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死,我也不会出卖主上的!”水行云忽然凶光闭露,咆哮着冲向了陈尔东。
“不自量力!”陈尔东冷笑,左手轻拂,一道犀利而又冰冷的劲道瞬即涌出,迎向急奔而来的水行云,在陈尔东的轻喝中,水行云的身子忽然狂颤一下,而后,无力地从半空中跌落,结实地摔在陈尔东的身边。
“你说是不说?”陈尔东将水行云踩在脚下,平淡地道。
只有亲身尝试过,才知道可怕!水行云尤其如此,几次三番地与陈尔东交恶,始终没有动过手,内心中当然存了一分生存的侥幸!但是这短短地一幕却是彻底地消散了他内心的坚强,留下的,尽是恐惧与涩抖!
“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水行云闭上眼睛,不愿意对手看到自己内心的恐惧!
陈尔东脚上微微使力,道:“本座亲眼看到你曾在正道盟外和人接触过,不要在说你什么也不知道,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房子中,还有这么多的人会因为你的不说,而受到地狱般的折磨!”
“阎君,你说什么?那天下着雨?怎么可能?”水行云睁开双眼,清晰地从里面看到那份震惊!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陈尔东淡淡地道。
但是水行云从中听到了最后一遍的意味,心里明白,要是在不说的话,阎君就会实现他的诺言了!转头看了几眼躺在地上的手下们,他们显然是听到了陈尔东刚才的话,个个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水行云!
水行云重重一叹,道:“先让我起来吧!”
陈尔东移开自己的脚,让水行云从地上站起来。水行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地lang费,而后,把手放在身后,道:“主上做事,一直都很小心,我们每个手下,除了极少数几个,其他人相互之间都不认识!”
“主上御下极严,若发现有人背叛他,后果极其严重,阎君,虽然你武功很强,但是和主上的威势比起来,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背叛主上,哈哈!”水行云说完,嘴角边,一缕黑血快速流出。
陈尔东暗骂一声该死,立即上前查看,只见水行云背手的双手已经通体黝黑,看来,毒是藏在指甲之内!
陈尔东愤恨不已,想不到一时大意,竟然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不由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将水行云踢到墙壁上,而后重重地落下,在众人惊骇地注视下,尸体四分五裂!
“阎君大人,不关我们的事,我们都是他临时招过来的,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们吧!”一干人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一命。
陈尔东忽然放声冷笑,久久之后,方道:“刚才你们要杀我的时候,本座看的很清楚,没有一个人留手,而且本座刚才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