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说道:“甘图远仅凭吴恒的一句话,便是毫无顾及的领兵进城,而王呈息对我则是一直不冷不热,我几次让其把兵马调回武安城,他却以神池县治安不稳,暴民残余还未完全剿灭为由,一直按兵不动,这两个人应该是完全倒向了吴恒,对其俯首听命,而元和与尤冲两人,应该属于中立,在不得罪吴恒的情况下,有选择的听从我的命令。”
“既然你已经看出了其中的道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武州目前的局面还算稳定,军队这方面,可以缓一缓,不用着急。”
范中允说道:“吴恒调任武州刺史,兼任监军使,应该是皇上为了能够让你顺利任职武州都督,与杨氏一党所做的妥协,所以说,吴恒现在的这个位子与权利,并不是皇上想要给他的,如今,不管吴恒动不动,我们必须要动,皇上现在或许就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拿掉吴恒的借口。”
李勋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范中允说道:“吴恒不仅贪财,而且好色,据说他新纳的一位妾,一直不被吴恒的母亲所喜,吴恒最近请了许多名医到府上,应该是为其母治病,吴恒的母亲为什么会生病?或许就跟这位妾有关。”
李勋脸上有了喜色,大晋向来以孝礼至上,以至于在这个世界,文人士大夫拜天拜地,跪父跪母,其余皆不跪,一个七品小官,见了皇上,都无需行跪拜之礼。
“把证据给我,我立即上书皇帝姑父,让吴恒马上滚蛋。”
不孝可是大罪,真要坐实了,吴恒不死也得脱层皮。
面对李勋的激动,范中允却是有些吞吐:“这..这个,有些事情,要不要证据,都是无所谓的嘛!”
啊!
李勋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是反应过来,范中允竟是让自己对吴恒行诬告之事。
“老范,我怎么都是没有想到,你竟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范中允为人处事很懂得变通,也很开明,但总体上来说,还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来,李勋确实有些小小的反差。
范中允有些尴尬,干咳两声,呵呵笑道:“我只是提个建议,做不做在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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