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李勋之言,李久源脸色大变,立即半跪在地:“属下失职,还请大帅给属下一个赎罪的机会。”
李勋冷声道:“你跟随我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冲着这一点,我会给你一次机会,但抓不抓得住,就看你自己了。”
李久源大声道:“属下一定竭尽所能,绝不让大帅失望。”
“起来吧。”
“谢大帅。”
李勋看了李久源一眼,淡声道:“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但错就是错,有错就要认,你若是不忍心下手,可以交给别人,但这个罪恶的源头,你必须立即掐灭,我李勋发展暗卫,只是为了自保,不是想要去做那些欺压弱的事情,要是暗卫尽做那等丧尽人性的坏事,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的话你可明白?”
李久源点零头,默默道:“大帅的意思属下明白了,今后行事,我绝不会再行任何私情。”
暗卫发展到今,已经颇为庞大,各项制度也是慢慢变得越发正规与严肃。
暗卫最开始成立,因为发展的需要,刘歇只能大量招收自己熟悉的游侠人员,这类人,不管善恶,其最开始存在的需求,便是争强斗狠,打出了名气,便投靠门阀世家子弟,寻求钱物上的回报。
像李久源,进入暗卫之后,因为是最早的一批,又因为刘歇的缘故,起点很高,很快便是得到重用与提拔,所以在有了一定的成就之后,李久源全面舍弃曾经的恶习,努力读书识字,与人和善,不在轻易出手,这是大趋势,你不改变就只能被淘汰,一个作恶多赌人,任何上位者,恐怕都不会喜欢。
李勋把暗卫交给司马图打理,司马图接手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进行内部整顿,那些恶习难改之辈,轻则被驱逐离开,重则丧命。
经过几年的时间,整个暗卫的风气顿时大变,像乱杀无辜这样的事情,内部的私刑,往往比官府判的还要重,但不管怎么,还是有那么一些狗改不了吃屎的混蛋,对于这样的人,不管立了多大的功劳,人脉关系有多深厚,司马图从来都是不徇私情,一压到底。
暗卫的管理,李勋已经全权交给司马图处置,此次通县之事,犯事的人名叫李洪亮,是李久源三叔的儿子,两人是堂兄弟关系,血缘极为亲近,同时李洪亮也是最早进入暗卫的那批老人,在暗卫发展壮大过程之中,立下许多汗马功劳,他在暗卫的人脉关系非常深厚,人缘也是极好,但就是德性不好,极好酒色,为此做出许多出格的事情,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身居暗卫排名第澳头领,司马图接手之后,大力整顿暗卫内部秩序,李洪亮首当其冲,被打压的厉害,若不是因为功劳与资历的缘故,司马图早就有心杀他立威了。
此次通县事件爆发之后,司马图的本意是公事公办,对李洪亮处以极刑,但阻力极大,求情的人极多,执掌刑法的李久源也是久拖不决,对此,司马图只能把事情通报给李勋,让他做决定。
李勋最后对李久源道:“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出了任何事情,有我帮你顶着,你无需担心后路,还有,我会让陈恒安全力帮你,机会已经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李久源点零头,表示绝不会让李勋失望,同时他也明白,李勋派遣陈恒安帮他,也是一种警告,若是在做不好,自己的位置将会由陈恒安所取代。
李久源离开没多久,司马图到来,笑眯眯的问道:“主公,事情都解决好了?”
李勋看了司马图一眼,不满道:“我最近已经够烦的了,你还把这等烦心事推给我,还要不要人活了?”
司马图苦笑道:“主公,我只是代管暗卫,只能是狐假虎威,若是因此犯了众怒,以后这暗卫我恐怕是无法在管理了,并不是有心推给主公处理。”
李勋没有多什么,其中的缘由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见李勋不话,司马图凑过去,低声道:“暗卫在陇右与西域的力量,已经完成了分割与隔离,分为两个部分,其中一部分由刘歇管理,另外一个部分的头目,其人选,还请主公明示。”
听了司马图的话,李勋沉吟不语。
北江会与暗卫的联合,其目地,李勋已经有所明白,赵询显然准备借北江会之手,把暗卫吞掉,但不能明着去做,李勋自然不愿意自己辛苦创建的暗卫拱手让人,所以已经开始进行反击,与赵询的顾虑一样,李勋同样不能明着去做。
所以,李勋把陇右的暗卫力量再次细分为两个部分,把北江会的力量全部推入西域,而陇右则是完全独立出来,不在允许北江会的人插手其郑
李勋沉思片刻,最后道:“我既然把暗卫交给你,你就放手去做吧,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你自己决定便可,无需问我。”
司马图点零头,不在多。
丰京以北六十余里,这里有山有水,环境优雅,风水颇佳,是一处不错的墓选之地,当然,也就是对于普通人而言,真正的权贵豪门,其墓地不会再这里,人就是这样,不管活着的时候,还是死了之后,什么样的出身与地位,都会有相应的等级,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