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例外,为表诚意,朕所有儿子都任你们夫妇挑,怎么样?”
皇上当年说这话时,已有几分醉意,搁寻常人家大不了事后以一句‘酒后胡言乱语’也就岔过去了。
可那不是寻常人,而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叫季善与沈恒如何能当那话只是皇上的酒话?
不但夫妻两个不能当只是皇上的酒话,满朝文武同样不能当,一时间所有人都明里暗里关注着季善的肚子,计算着她的产期,弄得季善一度差点儿没产前抑郁。
那时候太子还不是太子,太后亦还在,与定国公府一道把过继去的皇上皇后的次子睿王拢得是水泼不进,季善如何肯让自己的女儿生来便卷入那样复杂的局势和危险当中去?
还不说太子和睿王都比她女儿大了十来岁,将来她女儿还没过门,庶子庶女已经生了一大窝了,她过去就当现成的娘吗?
若真是那样,就算是太子妃、皇后,季善和沈恒也不稀得他们的女儿当,谁爱当谁当去!
万幸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季善终于平安生下了次子,这才和沈恒一道,双双松了一口大气。
皇上却果然没忘记当时的酒话,不日便下了旨,将唯一的嫡公主指婚给了槿哥儿,“朕还非与沈卿做这个亲家不可了!”
季善与沈恒一想,娶公主总比嫁女儿给皇子们强,至少他们能保证他们和槿哥儿都会对公主好,遂欣然接了旨,把亲事定了下来,所以这会儿褚氏有此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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