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从书祉山回到白虎洞天后,朱安再没做其它事情,就整日里陪着妻儿以及带着白棠这个一百多岁的大宝宝在洞天里玩闹。
期间他们在雪谷看过雪女,在冰涧滑过数十里深的莹冰隧道。
之后又驾云飞出洞天去人间转了转。
转眼一月过去,朱安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跟白景、白朔前往天庭。
几个孩子也在准备着前往外婆所在的皓庭宵度天。
值得一提的是,白朔的小儿子一直跟着朱安的岳母在白虎祖地修行。
所以这次几个孩子去到白虎祖地不仅能接受白虎一祖的福泽,还能见到他们的外婆和小舅。
根据白虎一族的年龄来计算,朱安觉得他这个小舅子应该是属于那种幼年期的低龄白虎。
虎牙都没长齐的那种,不然也不会还在白虎祖地修行。
朱安这边收拾着行李,一旁的朱涵虚早已按耐不住,寻了个空挡就找上了他。
“你要去天庭?”
看着朱涵虚双眼发亮,语调明显透露着激动的模样,朱安纳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朱涵虚压低声音道:“你老实说,你去天庭到底要做什么?你说出来,我心中也好有个底。”
我能去做什么?
像你一样调戏嫦娥,或者像猴子一样打到凌霄殿前?
伸手将仿佛地下人员接头一样神经兮兮靠过来的朱涵虚推开,朱安没好气道:“什么都不做!去天庭只是去帮你大舅一阵。”
帮我大舅?朱涵虚露出我不信的神情。
天庭的工作他门清,白虎神君麾下天将天兵不少,哪会需要朱安帮忙。
除非...
朱涵虚小眼一眯,除非这猪妖另有目的!
保密工作做的还挺到位,够严谨!
朱安越是不透露半点讯息,朱涵虚心头那种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的感觉就越强烈。
“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去?”
朱涵虚搓搓手,小脸上全然没了当初被打下界去的颓丧。
“......”
朱安额头#字筋鼓起,用看死猪一般的眼神看向朱涵虚。
“额...”
朱涵虚被看的脊背发凉,稍作沉思后陡然惊醒,而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一旁,看着朱涵虚的神情变换,朱安着实有些懵。
你又在瞎想些什么?
“还有事没?没有的话就赶紧回自己屋去,等下你还要跟弟弟们去皓庭宵度天,也要早做准备,收拾好行囊。”
朱安心累的捏了捏眉心,说道。
面前,朱涵虚闻言皱起眉头,接着露出便秘一样的神色,似乎在艰难的抉择着什么。
半晌,他抬起头,直视朱安道:“我相信你!”
?
你相信我?相信我什么?
朱安满脸懵逼,还未待回过神来,就听到朱涵虚说道:“其实你是师祖的人,对吧?”
??
朱安继续懵逼。
“从你拿出七转金丹的时候我就有所猜测了,那丹药的味道,不会错,想当年...”
砸吧砸吧嘴,朱涵虚突然止住话头,转而道:“师傅和师祖断不会害我,此举定是有不可明言之隐晦,你不必多说,我懂。”
???
朱安持续懵逼,你又懂了什么?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朱涵虚想到了他投胎前文曲星君对他说过的话,当时只当是同僚一场的场面话,如今想来却也有几分道理。
投胎成猪,又如何?
这区区的,微不足道的,简直连屁都不算的小考验,又如何动摇的了他那坚定的道心?
嘴唇紧抿,朱涵虚小脸上满是坚定。
“你还有事吗?没事且先出去吧,为父想静一静。”
朱安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觉得心力憔悴。
这都叫什么事啊!怎么就让他给摊上了!
朱涵虚微微皱眉,对朱安自称‘为父’还是有些微不自在。
摇摇头,朱涵虚甩掉杂念,说道:“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要我帮忙?”朱安疑惑。
“我在天庭任水军元帅时有一些家资...”漫长的陈述后,朱涵虚看向朱安道:“那些家资便在天河水中,天河石碑往河面北行五十五丈潜入,待发现河中有一股比之其它河水浓稠的水液后,催发特殊法印打在其上,便可取出。”
“我副将那里有可潜入天河的宝物,你寻到他,只需念段口诀证明己身即可。”念了段口诀后,朱涵虚郑重承诺道:“你若帮我这一次,那几个...”
鼻息停滞一瞬,朱涵虚耷下眼皮道:“我可以教他们一些东西,我看小五就挺适合修习我那玄元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