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症,咱们的内功也对付不了这门阴毒。老衲心想,只有去请薛神医医治,四位意下如何?”
邓百川喜道。
“素闻薛神医号称‘阎王敌’,任何难症,都是着手回春。大师可知这位神医住在何处?”
玄难道。
“薛神医家住洛阳之西的柳宗镇,此去也不甚远。他跟老衲曾有数面之缘,若去求治,谅来不会见拒。”
又道。
“姑苏慕容氏名满天下,薛神医素来仰慕,得有机缘跟四位英雄交个朋友,他必大为欣慰。”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薛神医见我等上门,大为欣慰只怕不见得。不过武林中人人讨厌我家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有薛神医却是不怕。日后他有什么三……三长两短,只要去求我家公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他的……老命就有救了。”
众人大笑声中,当即出亭。来到前面市镇,雇了三辆大车,让三个伤者躺着休养。邓百川取出银两,买了几匹马让少林僧乘骑。
一行人行得两三个时辰,便须停下来助玄痛等三人抗御寒毒。到得后来,玄难便也不再避嫌,以少林神功相助包不同和风波恶。此去柳宗镇虽只数百里,但山道崎岖,途中又多耽搁,直到第四日傍晚方到。薛神医家居柳宗镇北三十余里的深山之中,幸好他当日在聚贤庄中曾对玄难详细说过路径。众人没费多大力气觅路,便到了薛家门前。
玄难见小河边耸立着白墙黑瓦数间大屋,门前好大一片药圃,便知是薛神医的居处。他再纵马近前,望见屋门前挂着两盏白纸大灯笼,微觉惊讶。
“薛家也有治不好的病人么?”
玄难见小河边耸立着白墙黑瓦数间大屋,门前好大一片药圃,便知是薛神医的居处。他再纵马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