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发展到根本就没有生命体征的地步。
“所以说嘛,你这么急匆匆的把我赶回来干啥?”李承平教授不满的瞪了一眼孙立恩,“离了我老李,你把这病人治好了是咋的?”
“诶,不是……我说大爷,咱们不带这么耍赖的啊。”孙立恩隔着十几米的平行距离和六七米的垂直距离,向躺在躺椅里的李承平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你老人家那几天血压都飙到170了,我不把你整回来,难道看着你在云鹤光荣了?”
“你少放那瞎屁。”李承平也毫不示弱的翻了个白眼瞪了回去,“你处理高血压的经验多,还是我见过的高血压病人多?高压170算个屁,硝苯地平干两片进去啥事儿没有了。”
“那我们可真就得给您老开追悼会了。”孙立恩怒道,“170的高压干两片硝苯地平,突然一下降压,你是打算直接撅在红区里?”
一老一少隔着根号245米的距离斗了半天嘴,然后忽然一起沉默了下来。
过了十几秒,孙立恩问道,“家里都挺好吧?”
“挺好。”李承平伸了伸腿,有些感慨道,“没想到我这一把老骨头,到了这个岁数还得让家里人担心一遍吃喝拉撒。”
“其实有不少患者在您这个岁数已经没办法自理吃喝拉撒了。”孙立恩开了一个不怎么好玩的玩笑。
“对了,还有个事儿我得问问你。”李承平忽然问道,“咱们接手北五区的那个晚上……那个祁医生的事儿后来怎么搞了?”
孙立恩闻言一愣,然后才道,“我听说……祁院长一月底就带队到了云鹤。等他们撤回的时候……应该会带着一起回丹阳吧?”
“你帮我问问,丹阳那边准备怎么搞。是有个告别仪式追悼会啥的……还是事儿就干脆不办了。”李承平说道,“好歹是站岗站到最后一刻的同志,能送的话,我还是打算去送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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