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着急哈,我现在就起床,很快就过去。”
挂断电话,我俩又从原地等了五六分钟,敖辉始终没出现,季会跺脚诅咒:“他不来,我找他去,我到要看看他究竟是有多嗜睡。”
片刻后,我跟在季会的身后,叩响一间屋子的房门。
该说不说,敖辉这老东西的防范意识真不是盖的,要是没季会带路,打死我都想不到他居然不是住在住宿楼,而是在前面餐饮楼的一间包房里。
“啪啪啪!”
季会板着脸用力拍打房门:“敖辉!老敖..”
屋里隐约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但是门板的隔音效果太好,完全听不清楚,老家伙貌似是在起床。
“妈的,磨磨唧唧!”季会耷拉着眼皮小声嘟囔一句,又不耐烦的“啪啪”拍打几下房门催促:“快点!”
就这样,我俩从房门口又捱了两三根烟的功夫,敖辉仍旧没有开门的意思,房间里也始终若有似无的传来不算清晰的说话声。
“不对劲,屋里好像是电视机的响声。”我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随即朝季会道:“踹门看看?”
“嘭!”
我话音刚落,季会抬腿就是一脚大力蹬在门板上。
一进屋子,我俩直接傻了眼,包房里空无一人,圆形餐桌上摆着两台电视机,正播放着不知名的电影,声音很嘈杂,像极了好几个人在对话。
“老敖!老敖!”季会仰脖吆喝两声,接着又拨通敖辉的号码:“你没在屋里,上哪去了?”
“不好意思啊季老板,临时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敖辉没有一丝被人拆穿的尴尬感,笑嘻嘻道:“季老板呐,我给您一个忠告,左顾右盼真心不好,在这个卑劣的街头,上演的永远是最原始的轮回,王朗玩的我都玩过,也许运作的没有他那么周密,但大体步骤相差无几,我这辈子给人当过鹰做过犬,但唯独没扛过锅,让我用自己小命玩成全,王朗不够格,你也不够,回去告诉其他人,如果再这样,我保证会把我和你们之间的丑闻全部抖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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