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儿子伤人的可怜下场,换成是谁都很难接受,所以我琢磨着能帮一点是一点。
“诶朗哥,你怎么在医院啊?”
我们正小声研究时候,脑后猛然传来王攀的声音。
我回过去脑袋,见到王攀领着几个衣冠楚楚的青年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几人的手里都拎着一些礼物、水果,应该是来探望什么病号。
“你这是..”我挑眉反问,他身上的酒味特别冲,一看就知道喝的不少。
“一个朋友今天中午出车祸,我刚从市里回来。”王攀笑着解释,随即指了指身旁的几个青年介绍:“对啦朗哥,这是我在市里的几个好哥们,属于都特别有实力的那种,我把想重新装修一下达达酒店的想法跟他们说了一嘴,哥几个都非常感兴趣,说要给咱们投资..”
“叮铃铃..”
话说一半,王攀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显摆似的冲我呲牙:“我先接个电话哈朗哥,大案队的一个好哥哥。”
说着话,他按下接听键;“嘛事啊马队?谁?李冲?我不认识啊,中午跟我一块吃饭?扯淡呢不是,我中午在..行行行,那咱们见面说吧,我这会儿在新医院呢,这么着急吗,好!那我等您..”
挂断电话,王攀迷瞪的朝自己几个朋友道:“咱今天中午一块吃饭的人中有叫李冲的吗?那家伙貌似摊上点事,让扣大案队了,这不我大案队那哥哥非要马上过来跟我见一面,擦得,事儿全赶一块了。”
一个青年小声回答:“好像真有一个叫李冲的,我记得他中午来敬你酒,当时你喝的有点晕乎,还拉着人家不让走,最后咱们散场,还是他帮忙联系的ktv,跟咱唱了两三首歌,接了个电话就没影了。”
“你这么说,我好像确实有点印象。”王攀拍了拍脑门子应声:“不过,我还真忘了从哪认识的这个李冲,对啦兄弟,他有没有说他是干嘛的?”
另外一个青年接茬道:“好像是什么工地监理吧,给我塞了一张名片,让我随手丢了。”
“妈的,真几把是祸从天降,就喝顿酒还喝出来个麻烦。”王攀恼火的啐了口唾沫,又看向我重复问道:“朗哥,你们这是干啥呢,有什么好朋友住院了吗?”
“小攀儿!”
话刚落地,一个穿制服的中年汉子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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