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孽越深,将来受到的报复也就越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信,只想着自己如何花天酒地声名显赫,可结果呢?
感觉他有点压抑,我笑了笑问:你儿子咋样了,情况有好转吗?
明天第二次手术,医生说应该可以治愈。老凳子又喝了一大口酒,脸颊绯红道:不过他这辈子身体都肯定虚弱到极致,对我而言能保住他的命已经是万幸。
吉人自有天相。我拍了拍他的大腿安慰。
老凳子抿着嘴皮问:老板,你想过有一天会退出吗?
想过,但不敢深想。我实话实说的回应。
他抽了口烟道:能退就退吧,这条道甭管走多远,都注定黑灯瞎火。
他说完这句话后,我俩瞬间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没话找话的问。
留在你跟前挣钱,之前我只想给儿子挣够医药费,现在治疗费用差不多了,我又想给他买房子帮着他将来娶媳妇。老凳子低着脑袋,瓮声瓮气道: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吧,咱们不要有太深厚的感情,不然你会舍不得让我去做某些危险的事情,不干活白拿钱的行为,我又接受不了,咱们只要没感情,哪怕有一天我横尸街头你都不会难受,人这辈子什么债都好还,唯独人情债。
我侧头看向他:你的想法总是很奇特。
混久了,看透了。他仰脖将瓶中最后一口酒喝完,随即打了个酒嗝起身道:明天我搬出去,在附近找地方住,你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忙不迭出声:老凳子,其实感情和赚钱不冲突。
冲突,太冲突了,慢慢你会懂的。老凳子凝视我几秒钟,转身走进他的卧室门。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手机震动给吵醒,看到署名是黄水生的号码,我现在脑子里过了半圈,随即才想起来是谁,慢条斯理的接起:怎么了?
黄水生笑呵呵的出声:王哥,公司手续基本上批下来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开业,我安排安排。
你自己看着办吧,开业我不会过去,有活我会联系你,我再提醒你一遍,少说话少打听,老老实实赚你该得的那份钱。我抹擦一下脸颊道:如果有人跟你打听我,一概不知,明白吗?
是是是。黄水生连声应承。
结束通话后,我考虑一下,又拨通冯杰的号码:杰哥,待会我给你个坐标,你领上大鹏袁彬来见我一面,有点杂事需要你们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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