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张星宇摇了摇脑袋道:“举报信都是匿名的,网络时代,想不留下ip发几封电子邮件的方式多了去,这群人的经验相当老道,应该是一伙常年从事酒店行业的同行,我让磊哥先从yang城跟咱们结过梁子的同行里找找看,不过估计希望很渺茫。”
“笃笃笃..”
房间门这时候再次被叩响,接着腰上就系条浴巾的孟胜乐和李俊峰跟两条大狼狗似的光着脚丫蹿了进来,进屋就直接一左一右的架起我的胳膊往外抬。
“干啥呀你俩,玩魔怔了?”嗅着二人身上的香水味,不难猜出来哥俩刚刚在干嘛,我不耐烦的挣脱喊叫。
李俊峰横着脸嘟囔:“赶紧看看去吧,你家神兽又特么咬人。”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钱龙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钱龙破马张飞的骂街:“曹尼奶奶的,拿老子当二愣子忽悠呢是吧,我尼玛确实口味重点,但特么也不是杂粮动物,你们看起来是踢我的屁股,实际上是在打我朗哥的脸!”
“噗..”听到他这话,我一口老气差点没喷出来。
走进房间里,先是瞟了眼凌乱的床单,接着我又将目光投向穿条大红色裤衩子的钱龙。
他旁边是个正蹲在地上“嘤嘤”啼哭的女孩,女孩二十来岁,穿件粉色的连体短裙,裙摆及臀,脚上蹬着一双高跟鞋,本就白皙修长的两条大长腿显得愈发的性感,梳着个酒红色的大波浪发型,小脸蛋也算精致,只可惜现在挂满了泪痕。
除了两人以外,房间里还有五六个白衬衫、黑西裤的酒店内保。
“你又作什么妖!”看了眼钱龙,我烦躁无比的问道。
“这群骡子养的混账拿我当傻哔,我曹特爹的,我说想要个极品老北鼻陪我活血化瘀,他们居然给我安排这么个玩意儿过来。”钱龙小脸涨红,一副吃了大亏的愤怒样,说话的过程又抬腿“嘭”的一脚踢在旁边那个姑娘的身上,恨恨的咒骂:“欺骗老子的感情和身..”
“有病是咋地,现在条件好啦,给你惯得不知道该咋浪了是吧。”我抬手一胳膊推搡在钱龙身上,接着挤出一抹和善的笑容,朝着正不停抹泪水的女孩道:“妹子,不好意思哈,我哥们这几天可能心情不太好,我替他给你赔句不是,这样吧,算你两个钟,完事再让他请你吃顿饭,你看行不?”
女孩抬头朝我妩媚的一笑,接着声音粗犷的回应:“谢谢老板。”
“诶卧槽,你是个什么物件儿..”我触电一般缩回来胳膊,利索的往后倒退两步,狐疑的望向那女孩。
我确定自己肯定没喝多,更不可能出现幻听,刚刚那女孩的声音比特么我家胡同那个抽了四十年旱烟袋的大爷还有男人味,瞅着她那比我还凹凸的喉结,我感觉自己的脑细胞稍稍有点不够使唤。
女孩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两下膝盖上的淤青,操着宽厚粗野的男生道:“萨瓦迪卡,我不是物件,我叫丽萨,是凯撒皇宫最美的..”
“两栖动物。”钱龙情绪激动的接茬,指着那个“雌雄不辨”的物体,欲哭无泪的干嚎:“爱特么刷谁卡耍谁卡,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好吗,我求求你啦,我活这么大挺不容易的,别让我犯你手里,拜托拜托。”
一出闹剧,在哥几个的瞠目结舌和我拍胸保证“加俩钟”后结束。
等屋里就剩下我们哥几个的时候,我心疼的拍了拍钱龙肩膀头道:“儿砸,是爸爸错怪你了。”
“错怪是小事儿,关键我尼玛有心理阴影,你懂不?”钱龙欲哭无泪的捂脸蹲下。
自此,钱龙和丽萨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成为我们头狼公司最大的一个不传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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