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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钟,我们一帮人终于回到羊城一号店。
把我们送回去以后,叶致远婉拒我的邀请,找借口溜人了,他这个人最让我舒坦的一点就是做事特别懂分寸、守规矩,
在不牵扯到两家利益纠葛的时候,他能褪去西装陪我一块到夜摊上喝酒撸串,碰上有谁起刺闹事的时候,他也能挽起袖管和我一起骂娘打仗。
明知道我们回来肯定是研究这次谢天龙、白老七他们被袭的事情,其中可能会牵扯到很多公司内部的信息,所以叶致远说啥都不肯再跟着掺和,可却又让我挑不出来丁点的毛病。
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里,我、段磊、张星宇、郑青树、谢天龙围坐在办公桌旁边,李新元很贴心的帮忙要了一大桌子饭菜。
谢天龙低声将自己遇袭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通:“我从医院出来以后,正准备去和朗哥他们会合,结果就碰上了那两个刀手,这俩人岁数都不大,感觉也就三十出头,一个用拳,一个使袖刀”
我和郑清树没有多言语,低头大口扒拉着饭菜。
听谢天龙说完以后,段磊揪了揪鼻梁问:“你感觉那俩家伙是当兵出身的不?”
“应该不是。”谢天龙摇摇脑袋道:“常规部队基本上不会教太高深的擒拿格斗术,战斗部队出来的人身上都会有种很特殊的气质,他们身上没有,给我的感觉反而有点像是”
说到这儿的时候,谢天龙磕巴半晌道:“有点像国外地下拳场打黑拳或者是某些特殊组织培养出来的那种杀戮机器,两个人从动手到我逃走,情绪都没有发生过太明显的变化,这种心理素质不是一天两天培养出来的。”
张星宇舔了舔嘴皮发问:“龙哥,两个人的功夫都在你之上吗?”
“不是,单对单他们谁也不行,不过合起来的攻击力超高。”谢天龙抬起手臂,指了指胳膊上裹着的纱布道:“那个擅长用拳的家伙正面扛我,分散我的注意力,而用袖刀的光打我的下三路,这种攻击路子特别像我很久之前参加的一次国外营救计划时候遇上的一个恐怖组织里养出来的杀手。”
张星宇和段磊一齐出声:“恐怖组织?”
“对,不过我说的这种组织和你们平常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不太一样。”谢天龙吸了吸鼻子解释:“国外,尤其是一些战乱国家会滋生出各种各样的反人类反社会的暴力团伙,像什么阿克萨烈士旅、秘鲁的光辉道路,这些都是敢扛枪架炮跟政f军对抗的非法武装,而他们之下还有很多不出名但是特别恐怖的小组织,职业为一些富豪高权提供保镖或者击杀任务。”
“你的感觉跟七哥差不多,七哥也说他们遭遇的那帮人不像是国内的。”张星宇点点脑袋道:“龙哥,靠近科特、伊l克这些国家内部有没有你刚刚说的那些小组织吗?”
“有,很多。”谢天龙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比如我曾经执行营救计划的时候,就遇上过一个伊境内的组织,好像是叫什么库可查荣耀党,整个组织不过三十个人,但都是精英,其中还有好几个是米国、加国的退役特种兵。”
“我日,退役特种兵还干这事儿?”郑清树惊愕的昂起脑袋。
“这有什么稀奇的,当兵和工作其实本质没多大区别。”张星宇从兜里掏出一支棒棒糖,慢条斯理的撕开包装纸轻笑:“退役就意味着失业,人总得吃饭吧。”
谢天龙点点脑袋接茬:“对,干这种事情来钱很容易得,一把活一清账,不管干没干成,如果再能接触上一些超级财阀赞助的话,随便干几年,子孙后代可能都不用为身后犯愁。”
段磊拍了拍额头呢喃:“草特么的,咱们该不会是招惹上这种组织了吧?”
“极有可能,但是我有一点没想清楚。”谢天龙打开一罐冰镇啤酒,扬脖喝了一大口后呢喃:“这类组织或者个人都属于没身份的那种,轻易不会走出属地,更不会跨境入华夏,你们也知道,咱们大华夏在出入境这块做的特别严格,那帮人是怎么进来的?”
“在本地有大关系呗。”郑清树脱口而出。
他说完这句话后,正低头扒拉饭的我陡然昂起脑袋,张星宇也同时站直了身体,我俩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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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嘴皮呢喃:“树哥和龙哥说得都对,那种人不容易入境,既然能入境就说明在这块有很特殊的关系,咱们可以捋着这条线查一查。”
段磊惆怅的呢喃:“怎么查?都不知道人家是通过哪条关系,在哪座城市入境的,大海捞针呐。”
“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确实不易,但要查他们的衣食住行并不太困难。”张星宇昂头冷笑:“只要是人就得吃喝拉撒,那类刀手没有身份,住的地方肯定都会尽可能避开需要身份证的正规酒店旅社,住的环境相对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