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仔,你能不能先别打岔,让我和王朗说完。
听到我的话,熊初墨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朝着旁边的叶致远不满的挥舞两下小粉拳。
叶致远有点不高兴了,长舒一口气道:墨墨,你不懂我和朗哥的交情,你让我跟他说行么?
熊初墨非但不领情,反而很是恼怒的指责:你别说话了好不好?来之前你还跟我保证那些人绝对都靠得住呢,结果呢?现在就剩下王朗一个人,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的艺校顺利办下去啊?
我。。我。。叶致远楞了几秒钟,随即低下脑袋轻喃:卧槽,我闭嘴行了吧。
王朗,你就跟我直接说,你帮我去谈那块地皮,有多少把握?熊初墨鼓着腮帮子,像是个任性的小女孩一般的吐槽:我跟你这么说吧,对我来说,校址定在哪里其实都可以,但我就是不爽天娱集团的人那么欺负我远弟弟,不就是花钱嘛,好像我比他们差什么似的。
通过这次简短的会面,我基本上可以得出结论,这个熊初墨办校是假,想取悦叶致远的欢心才是真,尽管俩人在我们面前表现的好像跟铁哥们一样,用北方话说就是发小,但这个熊初墨的心里绝对有叶致远的一席之地,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于是乎,我的表情变得更加为难,揪着自己的衣角干笑挪谕片刻后,叹口气道:墨墨姐,不是我卖关子哈,您应该也清楚天娱集团搁羊城的实力和地位,您说我狗毛不是,上来就虎口拔牙,自己得承担多大的风险?真让我跟他们硬拼,我一成把握都没有,但是我可以保证自己哪怕马革裹尸,也要帮你们杠到底。
叶致远揪着眉头,带着浓郁威胁的腔调咋呼我:朗哥,没意思了昂,这事改天再谈yik不?
看叶致远有点急眼,我连忙摆摆手道:行行行,我不说啦,咱们吃饭喝酒吧。
远仔,你别说话,行不行?熊初墨一肘子怼在叶致远的胸脯上,朝着我轻声细语道:王朗,你别理他,咱们继续说咱们的,你说的这些我都了解,不瞒你说,跟你们吃饭之前,我也很和不少羊城的混子接触过,无一例外,没有多少人敢招惹天娱集团。
叶致远有些忍不住的插话:墨墨,咱们今天就到这儿行不?剩下的事情我和我朗哥私底下慢慢聊,我保证给你个满意的答复,要是做不到,你把脑袋割了都可以。。
叶致远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肯定是特别害怕熊初墨吃亏,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如果再不趁机为自己谋取点福利,那就真是个大傻叉了。
所以,当叶致远说完话以后,我聪明的没再吱声,直接保持了沉默。
我不说话不代表熊初墨没有想法,她直接暴走,一巴掌拍在叶致远的胸口埋怨: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叶致远颇为无奈的辩解:墨墨,我只是说剩下的事情,让我和王朗自己聊吧。
你聊什么?咱昨天和那个叫魁星帮的老大见面,对方老大说的话,你又不是没听见。熊初墨白了眼叶致远,愤愤不平的呢喃:你不能总拿十几二十年前叶家一家独大的过往说事,现在谁管那些?时代变了,叶家已经不是过去的叶家,你明不明白?
叶致远忙不迭接茬:不是,墨墨。。
我觉得墨墨姐说的对。我提到调门,直接压过叶致远的声音,满脸挂笑的接茬:这年头,交个真朋友比买彩票中奖的几率还要低,人家一门心思的对你好,你却拿人当跑腿,谁能乐意干?
朗哥,你话多了。叶致远皱了皱眉头,略微不满的瞟视我一眼。
我咧嘴憨笑两声,随即尴尬的朝叶致远抱了抱拳头道:对不住啊远仔,来之前和朋友多喝了两杯,有点口无遮拦啦,待会我掌嘴,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罢话,我举起酒杯,朝着他俩道:废话不多说,墨墨姐的事情,我一定当成自己的办,不就是个天娱集团嘛,大不了我跟他们粉身碎骨的拼一把。
我这招其实就是在模仿那天晚上,叶致远治郭江的套路,完完全全的以退为进,叶致远可能看得出来我在伪装,但傻甜白熊初墨绝对感觉不出来任何。
熊初墨沉默良久后开口:王朗,我也知道,让你和天娱集团的金戈铁马的对上,确实对你来说不太公平,可有些事情
我使劲拍打两下胸脯,做出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低喝:墨墨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来羊场以后,一直都是远仔费心费力的照顾着,别说为了他得罪什么天娱集团,哪怕是干再出格的事情,我也心甘情愿,我就一个念想,希望我没了以后,远仔和墨墨姐能照顾我的兄弟和家人。
叶致远咬着嘴皮,极其不满的瞄了我一眼:朗哥,戏演的有点过头了昂
什么叫戏演的过头了?熊初墨一巴掌直接拍在叶致远的后脑勺上,满脸不快的哼唧:远仔,我发现你现在就是好坏不分,那些见风使舵的人各种阿谀奉承你能听的面不改色,怎么真朋友王朗说一句,你就这么不耐烦?王朗说的有错吗?他如果真和天娱集团的对上,难道不应该考虑以后的事情吗?人家都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