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混到一起的人,没有一个是因为亏欠和利诱,大家可能刚开始时候报着这样那样的想法,玩到最后绝对可以惺惺相惜。
白老七伸出四根手指头道:我快四十岁的人了王朗,前半辈子浑浑噩噩,什么都没见过吃过,后半生呆在鸡棚子里等死,好不容易捡条命,你觉得这些说辞能让我动心吗?
那是你的想法,我刚才只是说我的意愿,不矛盾!我扫视他一眼,摆摆手道:该说的都说完了,兄弟祝你前程似锦,咱们就此拜别吧。
说完以后,我再次拔腿朝门外走去。
咳咳咳。。
噗通!
就在这时候,我脑后传来一阵响声,我回头看过去,见到白老七面如金纸的摔倒在地上,一摊红艳艳的血迹从他后背处蔓延,一直流淌到地上。
瞅着这架势,我忙不迭跑过去,搀住他的身体道:卧槽,我姐给你打出来内伤了?
咳咳。。白老七虚弱的咳嗽两声,挤出一抹笑容道:今晚上轻敌了,想着来个二连抢,结果被葛川那个小保镖嘣了一枪,本来想着你过来,替我取一下子弹,谁知道
我会取个蛋!我瞪了他一眼,慌忙昂头朝着门外喊:福桂姐,快来啊!
踏踏踏。。
福桂姐一溜小跑冲进屋里,看到受伤的白老七,她皱了皱眉头,随即咣当一声关上房门,皱着眉头朝白老七问:家里有工具没?
我买了止血绷带和手术剪,都在床底下。白老七虚弱的指向床底下。
福桂姐朝我努努嘴道:跟我一起先把他扶到床上,你去烧一盆开水。
好的,好的!我手忙脚乱的朝厨房奔去,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子呛鼻的烧纸味给熏得剧烈咳嗽几声,侧目一看,厨房里摆着个小脸盆,里面放了好些已经烧净的尘灰,旁边还摆着几摞纸钱和一瓶拧开口的白酒。
那些。。那些是我烧给今晚上死去人的。白老七抬头望向厨房解释。
我心底微微一阵摇曳,撇嘴臭骂一句:尽特么事儿,早知如今何必当初。
将烧火盆踢开后,我赶紧烧上一壶开水,福桂姐朝我摆摆手道:出门买点止疼药,另外给你手底下的中特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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