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帮人估计也是社会上玩的,倒不是咱怕他,非常时期,别给我找麻烦。
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跟人斗句嘴,干一架,这事儿对我们来说就跟吃饺子要蘸醋似的习以为常,我也没有太把这段小插曲当成一回事,可谁又能想到,正是因为这段小插曲,把我们重新拉进了一个看不见洞的血色漩涡里。
肯定有朋友会感觉好奇,为什么我们总能碰上脑残和傻叉,是不是我们这帮人天生自带霉运系统,或者别的啥,其实并不是那样的,这就涉及到一个圈子和概率的问题,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为身为混子,大家的喜好和能消费娱乐的地方就那么几样。
圈子总共就那么点大,一伙人和一伙人总会不经意间碰上,再加上矛盾这玩意儿就和天气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所以混子和混子之间干仗的几率特别大。
打了个比方说,一个小学生和大学生绝对干不起仗,因为两人圈子不同,档次不同,平常去的地方也不会一样,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哪可能干的起来。
从洗浴中心出来,我们直接回了租房子的地方,刚一进屋,钱龙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他看眼来电号码,很是疑惑的朝我低声道:晨子竟然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了,这是他新换的手机号,以前跟我联系过一次。
我楞了一下,随即耸耸肩膀玩味似的调侃:接呗,兴许晨哥听说你出狱,想你了呗。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底其实感觉挺悲哀的,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咋混的,发小跟我撕破脸皮,对象离我远去,关键的是他们都不搭理我,反而和我身边这群兄弟全都有联系,真不知道自己做人为什么会如此失败。
钱龙接起电话,笑盈盈的应承一声:啥事啊晨哥,这么晚不休息还想着老弟呢。
说着话的过程,他脸色顿时变了,皱着眉头低吼:对啊,我打的,你想怎么样吧,你啥意思直接说,咋地,现在混牛逼了,管我要医药费是吧?行行行,那让你兄弟明天去酒吧街找我吧,我八点以后在头狼慢摇吧大门等着他,要多少给他多少!
见钱龙一脸的愤怒,苏伟康凑过去问:咋回事啊舅?
我同样好奇的望向钱龙,不明白他为啥和杨晨好端端的吵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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