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能扛过这一切,与圣皇禹近战,圣皇禹也丝毫不怵。
他的法力雄浑,比原道极境的存在高出不是一点半点,他的金身是息壤所生,强横绝伦,息壤生生不息,让他肢体可以断后重生,同时催动九鼎和禹王池,一时间让人无法杀出排云宫。
长久以来,天府圣皇在天府洞天都只是摆设,就像应龙是仙帝家柱子上的摆设一样。
天府圣皇没有实权,大事没有决断的权力,平日里只负责祭祀仙廷,和掌管礼仪。
至于其他福地分配,宝物分配,财产,人口,军队,统统与圣皇无关,最多提供点香火。
然而就是他们认为是摆设的圣皇禹,此刻的战力竟然凌驾在各大世阀之主之上!
他绝对是天府洞天最为强大的存在之一!
即便如此,他抗衡两三位世阀之主尚可,但想要挡住所有人,只能是痴人说梦。
圣皇禹与宋命很快伤痕累累,犹自死命支撑。
突然,宋命吐血,被击飞出排云宫,他原本替圣皇禹挡住了半数的攻势,此刻没有了他,圣皇禹顿时独木难支!
就在此时,应龙白泽等人率领天府门下的杨道龙、白如玉、江君碧赶来,杀气腾腾,立下阵势。
圣皇禹立刻退出排云宫,与应龙汇合。
他与应龙是老战友,配合起来密切无间,不过圣皇禹也知道实力相差悬殊,无论是来自元朔的应龙、白泽,还是天府洞天的杨道龙、白如玉,他们都未曾修炼到原道极境。
他们强行挡住花红易等人的后果,便是死路一条,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
花红易、郎玉阑等人率众涌了上来,花红易冷冷道:“这么说来,圣皇是决计造反了?”
圣皇禹惊讶道:“造什么反?我乃天府的圣皇,我造什么反?莫非我要反我自己不成?”
郎玉阑道:“禹皇,不必白费口舌了,今日之事,只有一方败亡才能收场!”
“父亲,我郎家何时轮到你说话了?”
郎云不紧不慢走到郎玉阑的前方,淡淡道:“郎家的神君,是我,父亲你不过是个失败者。我郎家对今日之事绝不参与。父亲,你可以退下了。”
郎玉阑勃然大怒,冷笑道:“孽障,你以为你有靠山了,殊不知你靠山山倒。若是你执迷不悟,今日为父便只好清理门户,大义灭亲,免得郎家被你连累!”
他杀气腾腾,大战一触即发。
突然,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好热闹。”
郎玉阑花红易等人心神大震,循声看去,只见苏云迈步走来,一派风轻云淡,郎玉阑花红易等人眼角跳动,向苏云来处看去,那里一无所有。
“苏云,子都帝使何在?”有人喝问道。
苏云惊讶:“子都帝使?哪里有什么子都帝使?你们谁见过这位子都帝使吗?”
那人还待再说,却被人拉了下衣角,顿时醒悟过来,连忙闭嘴。
苏云从瓦砾中走来,淡淡道:“你们说的这位子都帝使,他长得是什么模样?”
一位世阀领袖打个哈哈,笑道:“哪里有什么子都帝使?天府洞天好久没有帝使降临了,倘若有帝使来到天府,我们还不是张灯结彩敲锣打鼓欢迎?”
其他世阀的首脑和领袖醒悟过来,纷纷笑道:“是极是极。什么子都父都,我们听不懂。”
苏云笑道:“这么多人都在这里,手持刀兵,又布下战阵,难道是来逼宫,逼我继承圣皇之位?”
众人愕然,面面相觑。饶是熟悉他的应龙、白泽等人此刻也有些错愕,貔貅悄声道:“阁主的脸皮成就,貌似进境神速啊。”
“是极是极!”
郎玉阑哈哈笑道:“我们手持刀兵,布下战阵,不为了逼宫,还能是要打生打死不成?”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传遍墨蘅城。
苏云环视一周,笑道:“诸公爱我敬我,让我羞愧难当。禹皇,并非是我要夺你圣皇之位,而是民心所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若是不接受诸公的爱戴,我恐怕他们会害你性命。”
圣皇禹露出笑容,道:“今后辛苦你了。”
他摘下圣皇冠,取出圣皇印,苏云单膝触地。
圣皇禹亲自为他加冕,苏云在这废墟上收下圣皇印,完成继位的大典。
他站起身来,圣皇禹脱下身上的黄袍,亲自为他披在身上。
苏云转身,一百零八福地、一百零八小世界的首脑和领袖,纷纷下拜,口中高呼,新圣皇功参造化,德被苍生,参拜圣皇苏云等等。
苏云继位圣皇,看到众人下拜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抬手让众人起身,不疾不徐道:“主公,我今日见一怪事。今日出门,我忽见一人屁股长在脸上,以为咄咄怪事。”
众人顺势起身,宋命笑道:“苏圣皇,哪里有人屁股长在脸上的?”
苏云面色肃然,道:“这正是奇怪之处!我原本以为此人是异类。不料我走到街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