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这是从哪儿来的贵客?
待她看到阮亭的长相时,一时愣了神,她可好久没在府城见过这般俊朗的年轻郎君了。
面前的这位贵公子,薄唇挺鼻,轮廓深邃,身上的锦袍绣着金线,身姿轩扬,气度不凡,那一双幽深的眸子,带着一二分风流浪荡,委实有一副好皮囊。
女掌柜迎上去,“我是悦来居的掌柜秦娘子,公子可是住店的?”
阮亭看向她,“是,安排几间干净清幽的上房。”
秦娘子招呼着,“公子快进来,这一段时间住店的人不多,上房大都空着呢,这里的环境绝对清幽干净,公子请放心。”
平时和其他两个小厮要卸载行李,秦娘子看了一眼,招呼着店里的伙计过去搭把手。
进到大厅,午时的炽热被隔绝在外,甄玉棠环视一周,打量着客栈的布局,客栈有两层,待会儿她与阮亭住在第二层。
“两位请坐。”秦娘子亲自倒了两盏茶,目光落到甄玉棠身上,那位公子毓秀清隽,这位姑娘则是貌若春花,那姿容、那身段,当真是少见的美人。
她暗自猜测着,娶妻当娶贤,像这样明艳多姿的美人,可当不了正妻,一般是权贵富商家里的妾室。
注意到秦娘子的打量,甄玉棠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恰到好处的往阮亭怀里躲了下。
阮亭拍了拍她的后背,淡声道:“不必了,我们直接上去,劳烦店里的伙计打些热水来,再准备些可口的吃食和糕点。”
秦娘子应了一声“好”,“这一段时间是盛夏,公子和夫人赶路这么久,确实累了,两位先上去,稍等片刻,我这就吩咐伙计们抬热水。床铺是提前收拾妥当的,公子和夫人有需要的地方,直接招呼一声就是。”
闻言,甄玉棠从阮亭怀里出来,浅浅一笑,“多谢秦娘子。”
进了二楼的房间,甄玉棠迫不及待沐浴更衣,出来后换了一身薄纱裙,梨木桌子上摆着膳食和几碟子糕点。
没一会儿功夫,阮亭也沐浴出来了。
甄玉棠道:“午时都快过去了,快用膳吧。”
“嗯。”阮亭坐下来。
准备的膳食还算可口,用膳后,甄玉棠小口呷着果茶,“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呀?”
阮亭回道:“待会儿让平时跑一趟,把我们到了广州府的消息传给许淮。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接触到仇涛,或者是仇涛身边的人。明天的话,先带着你去首饰铺子逛一下,过几日去赌场。”
去首饰铺子,甄玉棠可以理解,阮亭愿意在她身上砸钱,更能衬托出阮亭的财力,也更能引人注意。
只是,去赌场,甄玉不太明白,“为何要去赌场?”
“仇涛乃一府的总督,我接触到他的可能性不大,他有个弟弟,名字叫仇鸾。仇鸾经营广州最大的赌场,悦来居的掌柜秦娘子,也是他的相好之一,从他入手,是个便捷的法子。”
听了阮亭的解释,甄玉棠明白了。
*
突然来到陌生之地,当天晚上,甄玉棠有些失眠。
在船上多日,她疲惫不堪,可躺在客栈的榻上,明明身体已经十分疲惫,脑子却还残留着几分清明,无法入睡。
她百无聊赖的翻了个身,眸子睁得圆大大的,看着帐幔上的花纹。
夜色寂静,窗外偶或传来窸窸窣窣,甄玉棠翻身的动静,在夏夜里格外明显。
阮亭睁开眼睛,勾了勾唇,“怎么了?”
“我睡不着呀!”甄玉棠索性趴到阮亭胸膛上,心里有些烦躁,“我好困好困,可还是睡不着,可能到明儿就适应了。”
阮亭轻轻拍着甄玉棠的背,“别怕,有我在,我不会离开你一步,你放心睡吧。”
“我不是害怕。”甄玉棠的侧颊,在他胸膛上蹭了一下,“我纯粹就是不太习惯,你别管我,你快睡吧,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做,明天下午补个觉就行了。”
“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快点入睡。”阮亭轻笑了一声,在黑夜里,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像是一片羽毛划过甄玉棠的心尖儿。
“什么法子呀?”甄玉棠半直起身子,眸含期盼。
“做些让你劳累的事情。”阮亭坏笑着道。
突然,他环上甄玉棠的腰,把她压在榻上,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好久没让玉棠姐姐舒坦了,你想不想这种事情?”
甄玉棠两颊红了红,原来是这个法子呀!
她没回答,阮亭也不在意,吻着她的朱唇,大掌滑进了甄玉棠的中衣里。
“唔。”甄玉棠忍不住溢出了一声。
阮亭是个称职的扮演对象,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更像是一个浪荡倜傥的贵公子,有着不少手段。
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最后停下来,甄玉棠眼睛都睁不开了,不多时便沉沉入睡。
别说,这个法子确实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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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阮亭与甄玉棠去到大厅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