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奎坦试图快速歼灭战?
可实际的情况是,在战斗了十几分钟之后,阿奎坦公爵的进攻完全被瓦解,甚至被反推了回去!
最强一波?
就这?
连最强一波都无法打穿土豆郡的中军阵地,更遑论如何踩上土豆郡的复活点,以及后续的操作?
积攒了这么久实力的土豆郡,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弱鸡小村庄了。
再加上阿奎坦这边许多人都无心恋战,也不想和之前一起征服瘟疫之地的土豆郡战友们死磕。
两大因素相叠加,造成再一次,阿奎坦公爵兵败如山倒。
因为弗林并不想大开杀戒的原因,所以弗林特意控制住了玩家,让这些玩家并没有疯狂追击,从而给了敌军逃跑的机会。
阿奎坦的部队大部分被保全了回去,可是连战连败之后,还有多少勇气剩余呢?
实际上,在这场战役之前,弗林就已经收到了不少的投诚信件了。
这些信件,基本都是阿奎坦的手下寄来的——对于这些半个自己人,弗林当然要手下留情啦。
连战连败,局势对阿奎坦愈发的不利。
更要命的是,在连续两场战役失败之后,阿奎坦公爵的手下很多领主都出现了反水的情况。
虽然碍于情面,公开叛变直接调转枪头的人暂时还没有,但是许多他手下的伯爵子爵包括骑士等等都把自己的人带了回去。
他们不再对弗林的军队抱有敌意,而是打算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该投降就投降,该静坐就静坐。
第2次战役之后,阿奎坦公爵发现自己所能调动的兵马只有两三万了。
从巅峰时的10余万的觉得现在的两三万残军,不过也就十来天的时间,真是人生巅峰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阿奎坦公爵的城堡里,一贯以善于用兵而闻名的强大公爵,陷入了愤怒爆发的临界点。
他周围的幕僚和侍从们,在亲眼目睹阿奎坦残杀了两名仆人和一名男爵之后,人人自危。
明眼人都能看出阿奎坦公爵因为连续的战败而歇斯底里了,甚至说已经陷入了疯狂。
不仅如此,在土豆郡的军事打击之下,阿奎坦公爵这条曾经的大船,现在还能撑多久?
谁也说不准。
如果一艘大船将要沉没,那么乘客并没有必要一起陪葬。
特别是土豆郡优待新加入的朋友,是出了名的。
他们也已经知晓了,许多曾经阿奎坦公爵的人,现在已经投降了土豆郡的弗林骑士。
并且,他们都获得了相当的优待。
一位忠心耿耿的幕僚劝阿奎坦到:“阿奎坦大人,我们实际上已经战败了,议和吧。”
“以我对弗林的了解,如果我们能以一个较低的姿态,以后他是会愿意放过我们,并保全我们的地位的。”
这位忠心耿耿的幕僚为了保全阿奎坦的实力,提出了一个相当明智的建议。
结果他迎来的不是来自上级的嘉奖,而是愤怒的一拳。
阿奎坦公爵虽然一只手臂受了伤,但依然孔武有力,他一拳打在这位幕僚的脸上,将他打得头破血流满嘴血牙。
愤怒的阿奎坦公爵又将这位可怜的幕僚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又踹了他两脚,一边殴打一边骂道:“他是谁?弗林他是谁!区区一个骑士,也敢与我作对!”
“他一个区区的骑士,怎么敢和我!高贵的阿奎坦公爵作战?”
“要我向区区一个无名的乡村骑士投降?这是对我力量的侮辱!”
一边狠狠的说话,阿奎坦公爵一边用他那支受伤的手臂,在地图上狠狠的划过。
一股淡淡的黑色光雾,从阿奎坦公爵的手指伸出,而在他手指滑过的地图上,留下了明显的被腐蚀的痕迹。
彷如一道地图上的伤疤。
一阵眩晕感袭来,阿奎坦公爵无力的晃了晃身子,然后瘫坐在了椅子上,他终于是停止了自己的愤怒,有气无力的说道:“都退下去吧。”
人心惶惶的幕僚和侍从们纷纷逃命一般的退了下去,而等到明天,假如阿奎坦公爵再次开会的话,这些人当中还会剩下几个?
那可就不好说了。
夜深人静,灯光熄灭,暗淡的会议室里散发出一股令人难闻的气味。
这绝不是任何的体臭或者食物腐烂的味道,而是一种令人不适的黑暗的味道。
强烈的黑暗堕落,所散发着的不祥的味道。
正在走向穷途末路的阿奎坦公爵,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
现在,整座会议室里只有阿奎坦了。
可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但阿奎坦却一直在似乎和谁对话,门外的侍女听到领主大人在神神叨叨,也不敢多问。
如果从外人的视线看过去,阿奎坦公爵印堂发黑,身体有一点点冒着黑光,除此之外倒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
在阿奎坦的身边,也并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