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
“今天傍晚,二十四号路的韩福山来举报,我是抗日分子,大兴日杂店是抗日组织。”路承周微笑着说。
“哦,是不是这段时间,我经常出现在那里的缘故?”金惕明诧异地说。
韩福山是路承周的下属,竟然来举报路承周是抗日分子。
如果韩福山向警务处举报,路承周是日本特务,或许还说得过去。
由此可见,韩福山很是无能。
“明天他会来拿赏钱,到时候就由你接待吧。中山先生的意思,让他加入我们。”路承周缓缓地说。
“这没问题。”金惕明高兴地说。
他在宪兵分队,一直都是单独行动。
情报一室虽然也有几个人,但这些人,一向都只听路承周的命令。
特别是张广林,更是唯路承周马首是瞻。
“除了韩福山外,还有贾明,他们是一伙的。贾明肯定是想,借机扳倒我。他们两个,虽然能力差了点,但胜在对周围的环境熟悉。有他们的掩护,以后我们的行动,会更方便。”路承周叮嘱着说。
“如果他们知道,你才是他们的上级,不知道作何感想?”金惕明突然说道。
“先让他们进来,我再跟他们见面吧。”路承周想了想。
“好。”金惕明巴不得呢,这两个人由他亲自接待,以后就是他的下属。
在情报一室,他也总算要有自己的班底了。
回到家后,路承周依然悄声回到了楼上。
经过一楼大厅时,他突然想起,马玉珍这段时间不在家。
既然让马玉珍参加训练班,当然得与其他人一视同仁。
晚上睡在树德小学,更有利于她的训练。
毕竟,晚上学员间有活动,同时也有训练科目。
马玉珍不在家,路承周的动作,也无需那么小心翼翼。
只是,走到二楼后,路承周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个曾紫莲呢。
如果马玉珍在家,他与曾紫莲待在二楼,似乎还没有这么尴尬。
况且,今天晚上,他还必须找曾紫莲谈事。
路承周到书房,刚拉开灯,准备抽根烟,曾紫莲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你是不是一直没睡?”路承周将烟丢在桌上,既然曾紫莲反感他抽烟,自然不会当着曾紫莲的面抽。
“我其实也刚回来不久。”曾紫莲笑吟吟地说。
路承周的动作,让她很满意,路承周的烟瘾不少,但在自己面前能不抽烟,说明还是很看重自己的。
她虽然不用上课了,但训练班的事情,他得抓紧。
“训练班的情况如何?”路承周问,马玉珍不用家,他可以不用与曾紫莲用笔交流了。
“verysoth。”曾紫莲突然用英文说。
“that'sgood。”路承周点了点头,也用英语回了一句。
“我觉得,我们可以用英文交流。”曾紫莲突然说,同时,又用英文复述了一遍。
“这个办法很好。”路承周点了点头,他的英文,可以与英国人无障碍交流。
而曾紫莲本身是振华中学的英文老师,没有两把刷子,也不能胜任。
“我让你准备的名单,准备好了么?”路承周用英文说。
虽然处在英租界,但能来偷听他们说话的,能听懂英语的少之又少。
相比用中文交流,他们用英文对话,更加保密。
“我觉得这几个人可以。”曾紫莲到桌上拿起笔和纸,写了几个人的名字。
其中第一个名字,正是训练班的行动教官陈白鹿。
“这个人,是不是原来当过一段时间的运用人员?”路承周指着一个叫关明鹏的,问。
“是的,此人比其他人要大一些,有一定的社会关系。”曾紫莲点了点头。
“他适合搞情报,不能参加行动。”路承周摇了摇头。
“就是让他负责医院侦察的。”曾紫莲笑了笑。
“看来你已经考虑周全了。对了,牛津别墅5号那边,日本人还没死心。”路承周低声将高桥丰一拿到监视点钥匙的事,告诉了曾紫莲。
“日本人是不是想用假情报,诱骗球组一号上当?”曾紫莲听了之后,突然说。
“诱骗?”路承周诧异地说,日本人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袁庆元最后传给球组一号的情报,落到了日本人手里。
如果日本人来个狸猫换太子,球组一号肯定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