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夺嫡之争。”于志宁冷哼一声道。
“天下哪一个皇子不想当皇帝,想要化解夺嫡之争,除非然他们也皇帝,然而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依我看墨家子无论想出什么主意,最终也只能白费。”一个世家子弟嗤之以鼻道。
“别人也许不行,可是墨家子却不一定,若无相当的把握,墨家子又岂能亲自出马。”一个长安百姓一脸崇拜道,试问但凡墨家子亲自出马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一次失败的,这一次,想必也是如此。
“墨大人,不知你所说的良策是什么,不如将我等也开开眼界。”于志宁等的不耐烦,高声问道。
其他诸子百家之人也是纷纷附和,毕竟墨家子将众人召集在这里,却根本一言不发,有点故弄玄虚之嫌疑。
墨顿却摇了摇头道:“此事太过于震撼,空口无凭之下,无人相信,唯有真凭实据在摆在眼前,才能让天下人信服,请诸位稍安勿躁。”
诸子百家眉头一皱,没有继续催促,漫长一夜他们都等了,更何况再等一会。
然而当他们等到了太阳高升,而墨顿却依旧丝毫不动,就等他们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忽然从朱雀大道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吁!”
随着马车急刹车停在了四面钟下,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魏王李泰。
“魏王回来了!”
在场所有人都一片哗然,顿时看向墨顿的眼光有了一丝诡异,莫非墨顿支持的乃是魏王李泰,顺便全部将李承乾和李治全部赶出夺嫡之争,彻底釜底抽薪。
就连在场的东宫和晋王府的探子也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魏王李泰竟然突然出现,这让原本诡异的夺嫡之争,瞬间又多了变数。
谷蟌/span然而墨顿却并没有理会众人的心思,而是直接的看向李泰道:“魏王殿下,请给百家展现地理一脉的最新发现罢了!”
李泰点了点头,伸手一挥,顿时伸手一个马车被重重打开,里面露出一个巨大的钟表。
“这是何意?”百家众人眉头一皱道,他们不明白墨顿为何要拉着一个钟表在马车上。
墨顿直接道:“诸位可以看看马车上钟表的时间,再对照一下四面钟上的时间,如今的四面钟的时间是十一点,而且马车上的钟表已经是将近十二点,两个钟表足足相差近五十分钟。”
“这有什么?不就是钟表不准么?调一调就可以了。”于志宁冷哼一声道,长安城的百姓哪一个家没有对照四面钟调过表,不准乃是常事。
然而李泰却突然插话道:“不,这两个钟表都是准确的,这是此刻蓬莱之地的时辰,本王从蓬莱之地的海边出发,亲自根据太阳调整的最准确的时间,一路上不停地给钟表加力,钟表从未停止过走动,而且本次测量并非只有这一个钟表,而是三辆马车携带钟表同时出发。”
随着李泰大手一挥,另外两辆马车的钟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三辆马车钟表的时间赫然一样,都停在十二点左右。
众人一片哗然,要是一个钟表或许有可能有误,然而三个钟表却分毫不差,这不禁让众人心中多了几分信服。
墨顿接着道:“也就是说,如今在蓬莱之地的海边,此刻正式午时三刻,中午十二点钟,而如今我等长安之地,才十一点多,足足晚了一个小时,与此同时,这项实验还有一组马车是从高昌之地归来,也是今日到达长安城,如果不出所料的时候,高昌之地的时间应该是再少一个多小时,十点左右。”
墨顿话音刚落,只见又一列马车疾驰而来,从马车上下来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在西域之地普及言同音之法的儒家孔惠索。
只见孔惠索打开身后的三辆马车,上面的钟表赫然是十点钟。
“怎么会如此。”所有人不禁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看到的太阳竟然和蓬莱之地看到的太阳不是一个同一个时间,大唐的东西竟然相差两个小时。
“大地是球形?”
“太阳中心说?”
诸子百家不由一震,顿时明白了这个现象,恐怕只有太阳中心说可以解释。
然而百家众人却不由眉头一皱,眼下只有夺嫡之争危在旦夕,墨家子却忙着证明大地是球形,这不禁让人摸不着头脑。
墨顿接着道:“然而这项实验更大的意义不仅仅是证实大地是球形和太阳中心说,更重要的是计算出地有多广。”
“地有多广?”诸子百家心中一动,豁然看着墨顿,心中已经隐约明白了墨顿的计划。
墨顿朗声道:“此次试验这些马车除了携带钟表之外,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计算马车行驶的里程,从长安东到大海,近三千里,西到高昌足足四千六百里,七千六百里的距离才仅仅相差两个小时,而一天的时间却足足二十四个小时,而仅仅长安这一带绕大地一圈就有纬长九万里之多。”
“纬长九万里之多!”
顿时所有人一片哗然,大唐东西也不过七千里,而域外还有八万多里,谁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