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夏槐,通过第六题!”
随着一位教习的声音响起,陆景也稀里糊涂的过了第六题。
反正这一题他全程就是跟在夏槐身后,什么也没做,当了回只用为dalao摇旗打call的咸鱼挂件。
就见少女一路大发神威,一连击破了九道法术,期间还提笔补全了两张符箓,修好并启动了一座阵法,最终成功抵御了来敌,顺利过关。
这本来应该两人一起来做的事情,她一个人居然就给包圆了。
陆景也是直到这时才发现夏槐竟然已经不声不响的掌握了不下十种法术,而且对阵法和符箓也都颇为了解,而要知道她可是这届新人中唯二两个还没筑基的新人。
至于剩下那个当然就是陆景自己了。
不过和陆景一直原地踏步不同,少女虽然比其他学生晚了一个多月,但是修炼速度却是快的吓人,让包括郑教授在内教她秘力的几个教习都看的两眼放光,甚至已经开始在暗地里抢夺起弟子来了。
闲话不提,待两人过关后那教习就交给了陆景和夏槐各一卷书册,并道,“最后一题了,是查案,前段时间司天监接到密报,京师之中有怪事发生。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案子太多,监察们都抽不出手来,而署里也做过一些基本的调查,初步推断这次的威胁应该很低,至少到目前为止也还没闹出什么人命。
“因此郭少监就做主把这事儿交给你们来解决了,作为这次小比最后一道考题,也是最重要的一道考题。
“好好查,谁先查完这个案子,谁就是这次小比的第一名,手段不限,不过规矩你们懂的,不能对外人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若非万不得已,也不能让普通百姓知道你们会法术。”
“如果他们不知道那是法术呢?”夏槐问道。
“那就没问题了。”那教习点头道,“法术本来就是拿来用的,我们只是不想让普通人知道秘力的存在,在天下间引发不必要的混乱,另外……”
那教习顿了顿,“虽说这次的案子署里的威胁评估只是下品,而且有没有诡物作祟现在也都还没有定论,但是你们最好也不要掉以轻心,危险从来不会在降临之前事先提醒。
“署里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先例,一件看起来威胁很小,只有下品的案子,随着调查深入,最后一路被升级为绝品,那次事情最终让司天监也损失了不少监察……”
眼见陆景和夏槐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那教习却是又笑了笑。
“你们也别太紧张,我说这事儿只是为了给你们提个醒,通常来说,可能要几百年才能遇上一个这样奇葩的案子,大多数时候署内的威胁评估还是很准的。
“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司天监本来就很是谨慎,关于这件案子,你们需要了解的东西都记录在案宗里了。总之,祝你们好运吧。”
等那教习说完,陆景和夏槐也各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开始翻看起手中的卷宗来。
这的确是一个看起来小的不能再小的案子,甚至陆景都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为案子。
因为若是递交到官府去,那些官差衙役们大概都会觉得来报官的人有病。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京城西郊李家村里有个叫李二的村民养了一头牛,靠这牛把自家的地耕的很肥,庄稼长得比别家的好,卖的钱也多,他有时也会赶着牛再去给别家犁地,再赚上一笔外快。
为此盖了新房,还娶上了媳妇儿,所以这牛对他来说很重要,他也一直很宝贝这牛,称其为牛兄,把牛兄喂得饱饱的,有时甚至还会和牛兄一起睡。
结果有一天早上他醒来发现牛不见了,很是着急,就连忙出门去找,一连找了三天,还是没能找到自家的宝贝牛,但是之后却在张屠户家的后院外发现了一对儿牛角。
李二从认出了那对儿牛角正是自家的牛身上的,于是就抱着那对儿牛角放声大哭了起来。
惊动了附近的村人,都围了上来,等打听清发生了什么,大家伙就敲响了张屠户家的门,然而张屠户却说自己这段时间没杀过什么牛。
直到李二拿出牛角他不得不改口,又说自己虽然杀了牛,但是杀的不是李二的牛,而且死活都不肯将牛钱赔给李二。
于是李二一怒之下,就去官府告了张屠户,然而等到开堂,他的妻子却又慌慌张张跑来,说牛又回来了。
李二不信,毕竟他和那牛感情很深,那对儿牛角断然是不会认错的,不过他还是又回家看了眼,结果一看也傻眼了。
发现在家里的吃草的就是自己丢了三天的牛,而且那牛头上的牛角也还在。
最终李二因为乱报官,挨了十棍子,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成为乡人之间的笑谈。
可没曾想,又过了几日,邻村的苗员外也慌慌张张来报官,说自己新买来的斗鸡被吃了,衙役问苗员外他的鸡被谁吃了。
苗员外吞吞吐吐,只说夜里太黑,没看清,后来被问的急了才说是狐狸,好大一只狐狸,然而